斤一般,沉甸甸的同時,腦海裡不由的想起了稱帝的場景。
張讓十分滿意唐宇的表現,對著唐宇說道:“想來唐將軍也有一定疑慮,想知道咱家是從什麼地方把玉璽帶出來的吧?”張讓嘿嘿一笑,接著道:“當曰你說這何進有誅殺咱家的心思,咱家暗暗留意,搶先把何進這狗東西砍成了碎肉。可是,我沒想到,何進的部下董卓這廝竟在洛陽城,當他得知何進被殺之後,立刻調動西涼軍,打著‘提兵勤王,誅殺十常侍’的旗號進軍皇城。哎……咱家在皇城的軍隊怎麼能和真正經過沙場的西涼兵比較,瞬間就被攻了城。咱家也是順著一條隱秘的皇城秘道,才得已逃生。不過,咱家雖然很壞,只不過是壞在帶壞了皇上,可是這掌權後的董卓,竟然如此暴虐,獨斷專行,飛揚跋扈的氣勢,比咱家當初還要殘酷。”此時的張讓的眼中含著眼淚,痛苦的說道:“可憐的少帝,卻死在董卓的手上!”
唐宇沒想到這張常侍竟有如此真情的一面,內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暗道:“太監也是人,他們只不過是為生活所迫,不得已才成為了閹人。奈何他們忠心的可是皇上,一心就想著讓皇上開心、快樂,所以他們也就想方設法的使皇上高興。可以說,他們所做的事情,出發點都是為了皇上。至於說閹人害了天下,這也只能說是皇上的昏庸無能,把握不了這個私事和公事的度。”唐宇忽然間感到了一絲可笑,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間開始對這些閹人產生了同情心。
“皇上的無能和昏庸,也是造就了閹人的氣焰的最大原因。”唐宇最後在自己的心裡下了結論。
“恩……張大人,有一事,能否告之詳情?”唐宇想起流傳的張讓等常侍篡改遺囑的事,不由的想要確認一番。
“唐將軍有什麼疑問,只管問咱家就是了。”張讓明白自己以後就要依*唐宇了,將要在唐宇這顆大樹下歇息,所以也就賣力的討好著唐宇。
唐宇笑了笑,道:“現在廣為流傳當今獻帝才是真正的皇帝,而先前你所立的少帝只不過是你的傀儡,不知道這話對不對?”話音一落,唐宇直直的望著張讓,眼著閃著精光。
張讓凝望著唐宇,緊緊的盯著唐宇的雙眼。唐宇毫不相讓的和張讓對視著,整個場面瞬間凝固下來。站在張讓身邊的張名不動聲色的來到張讓的身旁,典韋緩緩的來到唐宇的身邊。
“哈哈……”忽然間,張讓哈哈大笑起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唐將軍,倘若咱家說少帝才是先皇所立天子,你信麼?”
“信!”唐宇沒有絲毫猶豫,開口道:“張大人不管怎麼說,對先皇是忠心耿耿的。”
一行熱淚從張讓的雙眼中流出來,張讓嬌弱的擦拭著自己的眼淚,讓張名退下,道:“唐將軍,咱家……咱……咱家的命賣給你了!”
隨著‘撲通’一聲,張讓忽然間跪在唐宇的面前,隨即對著張名喝道:“名兒,過來跪下!”
處於張讓身後的張名二話不說,立刻跪在唐宇的面前。唐宇從他的眼裡,也看到了感動之情。
“張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唐宇沒有料到張讓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一時間慌了手腳'奇‘書‘網‘整。理。'提。供',招呼典韋趕忙攙扶起張名和張讓二人。
“唐將軍,從近以後,咱……咱家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張讓再一次對這唐宇表達自己的忠心,擦乾自己的眼淚,目顯精光的對著唐宇說著。
唐宇沒有想到張讓身為一個閹人,竟如此的明事講理,不由的對張讓另眼相待。等到唐宇剛平靜自己的心的時候,張讓卻又給了唐宇一個驚喜,道:“唐將軍,先前你問咱家到底是少帝是正統,還是獻帝是正統,嘿嘿,咱家倒還保留著一份證明,一份先帝的遺詔!”
“什麼?!”唐宇和賈詡同時驚呼起來,兩人的眼裡都發出陣陣激動的色彩,他們發覺張讓似乎在今天成為了他們的福神,什麼好事都被他們撞上了。
張讓得意的一笑,對著身後的張名點點頭,張名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條黃色布巾,恭敬的遞給唐宇。張讓則在一旁解釋的說道:“當初,靈帝即將昇天之時,咱家就處於先帝身邊,靈帝感到自己時曰無多,就割指血書,指定少帝為天子。並且全權委託咱家照顧好少帝,可是咱家……咱家卻令先帝失望了!”說著,張讓一臉的痛苦之色,仰望著屋頂,似乎在回味曾經和靈帝在一起的時光,也似乎在悔恨自己使得靈帝最後一道聖旨做廢,並且永遠不可能實現。
唐宇徐徐的展開手中的遺囑,仔細的瞧著,直到賈詡點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