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我會親手殺了你!”
她本來並不想見裴元舞,但是想到她的心思和手段,以及那股不要顏面的薄涼無恥,說不定又會出什麼么蛾子,這才過來。果然,到這時候,居然還想要和宇泓哲搭上,甚至連葉國公府世子都當做目標……當若真被她得逞,到時候葉氏謀逆,被牽連出來,就算她和父親幫著皇帝對付葉氏,也會顏面無光,備受牽連!
看著裴元歌眼眸中的殺氣,裴元舞微一瑟縮,但隨即又覺得她只是在虛言恫嚇。
“孫護衛,錢護衛,你們給我進來!”裴元歌出了正房,將護衛叫如院中,斬釘截鐵地道,“現在父親不在府內,裴府由我做主。你們給我好好地看著裴元舞,不許她踏出雨霏苑半步,伸出一隻手,就給我剁了她的手,伸出一隻腳,就給我剁了她的腳,她要真的糾纏不休,你們就給我殺了她!這是我的原話,到時候有什麼責任,只管來找我,我來擔!”
兩名護衛從來沒見裴元歌這樣冷凝肅殺的模樣,隱隱約約間,似乎看到了戰場上的裴諸城,當即不由自主地單腿跪地道:“屬下謹遵軍令!”等到話語說完,才察覺到自己竟然被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震懾成這樣,心中難免羞慚。
裴元歌站在原地,對著錦簾半掀,露出半張俏臉的裴元舞道:“大姐姐,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出來試試!”
裴元舞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目露寒光的裴元歌,只覺得腳底發軟,幾乎有些站立不穩。
裴元歌不再理會她,轉身對護衛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心裡也該有數,若是任由裴元舞出去鬧事,牽連到裴府,到時候誰都沒有好下場!我剛剛的話,不是戲言,是真的,如果裴元舞出了雨霏苑,要麼是她變成屍體,要麼是你們兩個變成屍體!這番話,你們給我一字不漏地轉告給接下來看守雨霏苑的人!”
裴元歌為人嚴謹縝密,但是心思卻是好的,這些護衛們都知道。
現在,這位四小姐好好的進去,出來後卻突然勃然大怒,甚至說出這樣的話語,甚至下了格殺令,想必大小姐方才的話語有什麼大逆不道的地方,甚至可能會引得裴府為之覆滅,這才如此大動肝火!想到這裡,兩名護衛立刻打點起十二分的精神,朗聲道:“四小姐放心,屬下知道輕重,絕不會讓大小姐離開雨霏苑半步!”
裴元歌這才轉身離開,紫苑和楚葵都急忙跟上。
走到半步,裴元歌忽然駐足,冷冷地道:“紫苑,去給我查,到底是誰給裴元舞通訊息的,但凡找出來,統統杖斃,讓裴府所有人都去觀刑!”
能夠知道父親的事情倒也罷了,這時候還能夠知道葉國公世子性好美色,顯然有人出去給她打探訊息。父親剛被拿下獄,她就回府,下了嚴令,不允許任何隨意進出裴府。在這種情況,裴元舞還能夠得到訊息,若再讓她肆意妄為下去,說不定真的弄得整個裴府都跟著她陪葬!
“是,小姐!”見裴元歌聲色不同尋常,紫苑不敢怠慢,立刻著手去查。
自從太后知道她的身份後,絕不可能再在她面前透露真正的盤算,而在她離宮前夕,太后卻一直有意無意地在她面前表露,要忍耐,要想辦法以圖後計,這就說明,太后真正的盤算應該與此相反。太后和葉氏唯一的依仗,就是接任禁衛軍統領的李明昊,而李明昊這個位置,卻又是在他與葉氏關係隱秘的情況下拿到的,為了不洩露風聲,太后和葉氏舉事之事,宜快不宜慢,看朝廷的風向,應該就在這幾日。
所以,這段時日,她一定要將裴府穩住,不能讓裴府出任何亂子,影響到皇帝的計劃。
只要能夠撐過這段時間,一切都會否極泰來的。
這天傍晚,裴元歌正在和趙景商議著裴府的護衛事項,因為宇泓墨的關係,裴諸城曾經特意加強裴府的守衛,而裴府的護衛又都是浴血沙場的將士,經驗豐富,身手也了得。裴元歌再三向趙景詢問,確定能夠應付危急狀況,這才放心。
就在這時,忽然有護衛進來,道:“四小姐,門外有人求見,屬下再三詢問他的身份,他卻不肯說,只說將這個給四小姐,四小姐自然知道他是誰!”說著,雙手將一塊玉佩遞給裴元歌,隨即又悄聲道,“來人共三人,一直都是其中兩人說話,不過,據屬下觀察,不說話的那個人有些奇怪,似乎是位公公。”
這麼說,是皇宮的人?
裴元歌眉頭微蹙,接過玉佩,忽然神情一震。
簡簡單單的白龍玉佩,出了玉質格外通透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特殊,但是,這塊玉佩,裴元歌曾經在皇帝那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