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地像是撒嬌,就連聲音也柔媚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如同無言的邀請。
這個厚臉皮的傢伙,居然……。
紫苑們每天都是要整理床鋪的,如果被她們看到的話,豈不是羞死人了?
“原來娘子沒有看到,卻還能這般配合為夫的心思,只能說我們心有靈犀!那娘子想必也清楚,為夫現在想做什麼吧?”宇泓墨顯然毫無反省的自覺,依舊在努力地誘惑裴元歌,甚至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好元歌,讓我一個人去睡書房,你真的放心?要知道皇宮裡覬覦為夫的女子不在少數,你要緊緊地把為夫看住,這樣趕我去睡書房,就不怕漏了空子,被人乘隙而入嗎?”
說著,宇泓墨投一篇,躲過了某人含羞含怒而來的一拳。
“你給我試試?”裴元歌嬌媚地橫了他一眼。
宇泓墨被她這一瞥,心頭頓時火熱,笑著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當然,有元歌在,我誰也看不上,被人想鑽空隙也鑽不著。可是元歌,書房那地方冷冰冰的,我身邊又沒你照看著,萬一不小心著了涼,在一個不小心,著涼變成了風寒入侵,再一個不小心,風寒變成了肺癆,再一個不小心——”
“烏鴉嘴,好好的幹嗎咒自己?”沒等他說完,裴元歌便堵住了他喃喃不休的唇。
雖然知道他是在裝可憐,但裴元歌實在聽不得他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宇泓墨笑著輕吻著她的手,低笑著道:“看,元歌你還在在乎我的不是?所以就得好好地把我看住了,別給人空子,也別讓我出意外啊!畢竟,現在我沒有孃親,沒有了母親,就只剩元歌你一個人了,你要對我好些才行呢!”說著,又低聲在她耳邊道,“那本書上還有好多花樣,為夫早就心裡癢癢了,咱們到書房去試試好不好?好元歌——”
最後的尾音拖得長長的,酥酥麻麻,聽在人耳朵裡,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啊爬,癢癢的十分撩人。
不要臉的無賴!魅惑人的妖孽!
聽到他前面說“就只剩元歌你一個人了”,裴元歌心中不期然地一顫,頓時軟了下來,再聽到他後面那些曖昧露骨的話語,知道這傢伙已經舀捏住了自己的死穴,就仗著她心軟,裝可憐,耍無賴,無所不用其極……。正自惱怒著,忽然想起一事,嘴角頓時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便也不再抗拒。
讓你白天欺負我,今晚天上看我怎麼討回來!
見裴元歌默然,宇泓墨只當她同意,便笑嘻嘻地抱著裴元歌,越過窗戶往書房過去了。
到了書房,裴元歌才發現自己又上當了,書房都有床了,怎麼可能沒有被褥?不過是平時收在櫃子裡,用的時候才會取出來而已。看宇泓墨取被褥的過程多流暢,顯然早就知道,之前說什麼舀被褥,果然就是裝可憐來騙她的!裴元歌暗暗腹誹,哼,待會兒一定要讓你好看!
於是,接下來,宇泓墨驚喜地發現,今晚元歌居然難得地主動撩撥起了他。
抓住了那雙在他身上到處點火的小手,宇泓墨慢慢把玩著,瀲灩的雙眸因為染上**而變得幽深,如同黑曜石般帶著勾魂奪魄的光芒,凝視著裴元歌,聲音沙啞:“好啊元歌,居然學會誘惑我了!快老實交代,在哪裡學的?是不是你也偷偷看春宮圖?不如說說元歌看了些什麼,我也好配合啊!”
裴元歌避而不答,只嬌媚地看著他:“那你喜歡不喜歡?”
“喜歡,很喜歡,再喜歡也沒有了!”宇泓墨坦然道,帶著由心而發的真摯。他從來不掩飾對元歌的**,只是顧忌著元歌的身體,不敢放肆。這次元歌居然主動想要服侍他,他怎麼可能不喜歡?只不過,看著元歌這番主動的模樣,他想要她的心思比之前要強烈一百倍,接下來要如何剋制,又是一道大難題。
接連三句“喜歡”,裴元歌心怦然而動。
“既然如此,那今晚你就聽我的,如何?”雖然有些心軟,但想到某人白天的可惡,裴元磨磨牙,今晚非要煞煞他的威風不可,不然以後豈不是要被他欺負到死?
宇泓墨心臟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笑道:“好啊!”
眼前這人是他心心念唸的愛妻,又第一次主動地誘惑他,生理加上心理的作用,使得宇泓墨很快就忍耐不住,打破前面由元歌做主的承諾,翻身將元歌壓下身下,氣喘吁吁地想要去解她的寢衣衣結。然而,原本還柔媚魅惑的元歌卻猛地按住了他的手,搖搖頭,道:“說了今晚我做主的!”
宇泓墨挫敗地低低咒罵一聲,說不清楚是歡欣還是折磨地倒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