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為民挑選人才為官,卻私下收受賄賂,根據別人說送的禮錢多少才安排官職,一個刺史五萬兩銀子,左右布政使三萬兩銀子,依次類推,朕大夏王朝的官位,竟成了明碼標價的貨物!這樣選出來的官員豈能是好官?自然是要在官位上撈回更多的銀子,到時候還不是貪汙受賄,搜刮百姓?長此以往,這大夏王朝焉能不亡?朕非要煞煞這股禍國殃民的歪風邪氣不可!”皇帝越來越怒,說到後來,幾乎是聲色俱厲。
太后聽得有些刺耳,不覺皺了皺眉頭。
葉國公夫人愣了愣,又神色哀慼地道:“皇上,兆敏那孩子,妾身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為人忠厚,為官清廉,素得朝中大臣好評,怎麼會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定然是有人陷害,以洩私憤。據妾身所知,鎮國伯府世子原本卻是裴尚書之女裴元歌自小定下的未婚夫,而前些日子,兆敏的女兒問筠嫁給了鎮國伯府世子,後腳就出了兆敏賣官鬻爵的案子,皇上,這件事恐怕另有內幕,皇上千萬不要被裴諸城矇蔽了才是!”
言下之意,顯然是在說裴諸城和葉兆敏有仇,故意栽贓陷害。
說到這裡,葉國公夫人也有些氣鎮國伯府,原本安卓然跟裴元歌訂了親事,要是他安安穩穩把裴元歌娶過去,裴元歌又怎麼能夠親近太后和皇上,成為現在這樣的禍害?
“既然葉兆敏是冤枉的,那葉國公夫人還擔心什麼呢?畢竟,這樁案子最後是要朕決斷的,若真是裴諸城栽贓陷害,朕自然會秉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