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再怎麼說,九殿下和綰煙公主也是兄妹,兄妹之間互相邀玩,再正常不過,怎麼這個柳夫人的心思就這麼齷齪?還是故意要汙衊九皇子妃?眾人心中難免浮現起這樣的疑惑。
畢竟,綰煙公主和九殿下都在,這樣子,誰會往私情上想?
而更有心思靈敏的人,聯想到之前七殿下接連出事,最後更捲入科舉舞弊之事被禁足,心中便有些明白了。以前九殿下和七殿下不分軒輊,被稱為“京城雙傑”,如今七殿下出事了,而柳夫人又是柳貴妃的嫂子,想必是覺得九殿下如今風光無限,所以故意要汙衊九皇子妃的清譽,好讓九殿下蒙羞,免得九殿下專美於前,將被禁足的七殿下越發襯得黯淡無光。
居然舀女子的清譽做文章,還口口聲聲說為九殿下和綰煙公主著想,真是不要臉!
眾人想著,便忍不住咒罵起來。
“九殿下,柳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般汙衊我的清譽,也汙衊九殿下您的清譽,妾身這下實在無顏見人……”就在這時候,裴元歌忽然嚶嚶地哭了起來,轉身伏到了宇泓墨的懷中,委屈地道,“這件事若不還妾身公道,妾身絕不罷休!”
“你放心,這件事本殿下定然會追究到底!”宇泓墨輕輕拍著她的背,隨即冷聲喝道,“來人,將柳夫人拖下去,重責二十大板,然後關入京禁衛的大牢,誰都不許放她出來!如果柳瑾一來找,就讓他來找本殿下要人,這件事,柳瑾一必須要給本殿下一個合理的交代!”
宇泓墨身邊的暗衛立刻領命,上前將柳夫人拖起,拉到外面開始行杖刑。
木板打在人身上的聲音,連同柳夫人哭嚎喊痛的聲音很快就在院落中響起。以柳夫人的養優處尊,二十大板打完,下半身已經全部是血,她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被暗衛們拖著,直接拖到了京禁衛大牢,關押起來。
陰冷潮溼的大牢裡,柳夫人只覺得下半身的傷口越發疼了。
那些暗衛行刑的力道很重,每一板幾乎都有千鈞重,二十大板幾乎連她的骨頭都打碎了。柳夫人何嘗嘗試過這樣的疼痛?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這會兒已經連嗓子都喊啞了,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但是想到宇泓墨最後的話語,卻比身上的疼更讓她覺得恐懼……將她關押到京禁衛大牢,讓老爺去找他要人,九殿下這話,分明是要將事情鬧大。
而有九殿下和宇綰煙的雙雙出現,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是她理虧,這下事情恐怕難以收拾了!
這下要怎麼辦才好呢?
柳夫人想著,越發覺得焦躁絕望起來……
而在傅府的私宅裡,綰煙公主和九殿下的先後出現,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眾人便慢慢地散了,而笀昌伯夫人也在傅君盛的再三安撫下離開。等到傅君盛送母親回來後,偌大的廳內,便只剩宇泓墨一個人在那裡坐著,看到他回來,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傅君盛知道他是在等他回來,默默地坐下。
“傅世子,你也看到了,現在有多少人在等著抓元歌和我的小辮子,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讓元歌到你的私宅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今天是我知道事情後,察覺到不妥,以防萬一,讓人去叫了綰煙妹妹過來,也幸好來得及時,才沒有釀成大禍!”宇泓墨冷冷地道,“如果我們晚到一會兒,如果柳夫人早到一會兒,傅世子,傅將軍,請問這件事你要怎麼收場?你能確保元歌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嗎?”
“我……”傅君盛欲言又止。
“不要跟我說,你沒有私心,如果你沒有私心,那麼你就應該來找我,而不是找元歌。你是綰煙的丈夫,我和綰煙是兄妹,日後我們要見面的機會多得很,我不希望再有類似的流言傳出,所以請你好好地和綰煙過日子,不要再來給元歌找麻煩了!”宇泓墨毫不客氣地道,“你已經娶了綰煙,這三年來,綰煙是怎麼支撐傅府的,你早晚會知道。如果你還算個男人的話,就好好地對綰煙,不要再起別的心思了!”
被他這般直白尖銳的話刺得心中劇痛,但傅君盛卻半點都反駁不了。
剛才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他只是想要和元歌單獨相處,即便沒有任何齷齪的念頭,卻還是給元歌妹妹帶來了麻煩,如果不是九殿下和宇綰煙趕來的及時,如果被柳夫人撞到他和元歌妹妹獨自在這棟私宅,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九殿下說得對,他和元歌妹妹如今的身份,如果他還抱有不該有的幻想,只會給元歌妹妹帶來禍端……
“對不起,以後我會記住的!”傅君盛低聲道,沉痛中帶著決斷。
“最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