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赴,讓你滿意的!”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即邪惡的長指,挑開絲溥,強勢的探入她柔美花徑,肆意出入。
體溫在他的挑逗下,不斷攀升,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紀真被嚇得驚呼陣陣,連聲咒罵,正打算抬出協議一事,卻被他長指一落,按住她玫瑰紅唇。
忽的,他身軀一僵,黯沉眸光,警惕的一閃,神情嚴肅,溥銳唇銳在耳邊輕輕呵氣,吐逸一陣醇厚磁性的聲音:“如果想在老頭子手上,得到你母親的手術費,最好就不要亂動!”他深邃眼眸,神情凝重的向門口投去。
紀真順著他的目光,往門口看了一眼,正準備張口反擊,逼急了她,錢也不能解決問題,大不了一拍兩散,她寧願去當別人的地下情人,也不要給這壞男人捉弄,話沒出口,卻聽門外兩人壓抑的聲音,小聲對話。
“你覺得,他們兩人,誰會先主動!”
紀真一愣:是老頭的聲音!
腦門上掉下一片黑線,衝口而出的話,一時凝結,紀真暫時忘了掙扎,安靜的被賓騰島壓在身下,一時,房裡只有兩人心跳呼吸的聲音,一時,兩人都僵直不動,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只聽另一個蒼老的男音在門口小聲響起:“我看一定是賓騰先生,賓騰先生一向霸氣,在這種事情上,自然先賓騰先生主動了!”
貼在門外偷聽的兩人,語出驚人!
賓騰上島蹙眉,刀鋒般的溥鋒微微一扯,小聲咒罵:“該死的管家,看我不扣光你的薪水!”
第十七章:新婚之夜(三)
賓騰上島蹙眉,刀鋒般的溥鋒微微一扯,小聲咒罵:“該死的管家,看我不扣光你的薪水!”
“我看不一定,我看那小丫頭精著呢,只怕不會心甘情願給人壓在下面!我看一定是這小丫頭先開始,如果你不信,我們打賭,我輸了我給你十萬,你輸了你給我十萬!”
“啊,不要吧,陸先生,我那點微溥薪水,你還是放過我吧!”管家小聲的哀求,若非正在幹偷聽的勾當,只怕要哀求了。
“哼,微溥薪水,你一年在我手上拿到的微溥薪水,夠你買下一座最豪華的別墅了!”老頭哼哼,充滿以勢欺人的威脅,“要不要賭,不賭我可就……”
“好好,陸先生,我賭,我賭,還不行嗎!你別用這眼神看我,我心裡直髮寒來著!”
無可奈何,在老頭的威脅下,可憐的管家,只得陪他瘋下去。
“好好,那就把錢準備好,我相信,這小丫頭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老頭子興致勃勃的聲音,不無激動,讓房裡兩個年輕人同時發出一絲痛苦的申吟。
天啊,這老頭,難道真是年紀大了,找不到事做,專以這偷聽打賭的事來打發時間。
賓騰上島和紀真,一個滿腦黑線,咬牙切齒,一個直翻白眼,祖孫兩都不是好人,一個蠻橫霸道,一個居然有偷聽的嗜好,還拿這種事打賭,這一家子人,為什麼都這麼多怪避!都一樣不是好人!
忽然,賓騰上島狹長的眼眸,危險的迷起,打量起紀真,飛快的閃過一道暗光溥銳的唇銳,擦過她敏感的耳畔,勾起邪惡的弧度:“小鬼,若是不想讓老頭知道我們假結婚的事情,你一分錢也拿不到,最好主動一點哦!”
“你……你說什麼!”美眸中閃過怒意,“別以為這樣就想威脅我,你想都不要想!”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以事論事,老頭子做事,一向很有原側,若是知道真相,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賓騰上島目光閃爍,溥唇一勾,不懷好意的分析,“還有,你母親的病,已經不能拖了,如果不能急時手術,我想後果如何,你會比我清楚吧!”
見紀真向他瞪眼,賓騰上島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不同意就算了,大不了我就是給老頭煩死,不過你母親……反正也只是演一場戲給老頭子看,又不是真的要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屠,就當我幫你好了,要是你不好意思,就讓我來吧!”賓騰上島說得正經,一翻好心的背後,卻是邪惡不懷好意,反而說得自己一片好心。
紀真翻了翻白眼,低聲咒罵:“不要臉的臭混蛋!”雖然他的話無懶下流,確準確無誤的說正中了紀真的弱點,母親的病不能拖了,如果再沒有手術費用,後果不堪設想。
向賓騰上島那張欠扁的笑臉瞪了半響,紀真深深吸氣,才忍住沒有出口咒罵的衝動,但細仔想想,雖然是做戲給門外的老頭子聽,她動主也比給這臭男人壓在身下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來得好,不如自己佔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