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們就走。”
司徒俊毅雖然不明白總裁為什麼這麼做,卻恭敬的點頭,“是,總裁。”
聽著賓藤上島上樓的聲音,紀真彷彿聽到自己心臟某處破裂的聲音,一塊一塊的裂開了,鮮血淋淋,痛的她連呼吸都上不來,卻要堅強的挺直了背脊站起,她不能倒下去,她也不會脆弱,她再也不會脆弱和忍讓,為什麼是她讓,為什麼是她隱,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不再委屈自己,她要她的字典裡再也沒有委曲求全這個詞。
賓藤上島,你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念我們的感情,也不要說我不信任你,你的所作所為早已讓我對你失望,徹底的失望,失望的後面是絕望,可是,我連絕望都不想給你了,因為,你抱著她離開的姿態便是你離開我的決絕,我紀真,不會要這樣不值得我付出的男人,同樣也不會再期待你高貴的感情。
紀真背對著賓藤上島的身影,眼眶裡的淚水忍了又忍,她真的不知道賓藤上島是怎麼想的,難道,他真的那麼在乎清木揚子嗎?難道,他們幾十年的青梅竹馬感情真的堅固到那種程度,眼看著奧蘭的事情要徹查都可以罔顧嗎?
賓藤上島,你知不知道,你維護了她,就是斬斷了我們的感情,你難道真的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失望而不顧嗎?
一時間,所有的聲音都好像靜止了,只聽到賓藤上島的腳步聲和清木揚子淺淺的抽泣聲,沒有人知道,那些抽泣聲裡帶著多少的得意。
賓藤上島抱著清木揚子走上了樓,他踏出是每一步都感覺自己是踩在了紀真的心上,他何嘗不知道身後的紀真在強忍著自己的淚水,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那番話會帶來什麼後果。
可是,如果,真兒,你用心的想想,就會發現很多的蛛絲馬跡,請你相信我,請你堅定的站在我的身後,別倒下去,別離開,別懷疑。
可是,悲傷裡的紀真沒有考慮那麼多,她沒有仔仔細細的想那些可能發現的東西。
賓藤上島是那麼傻的人嗎?難道連紀真都實戰出來的事情,他賓藤上島不知道想嗎?清木揚子從樓梯上摔下來沒有大事,為什麼奧蘭就死了,難道他真的就會讓奧蘭白白的死嗎?
難道賓藤上島沒有看到清木揚子紅腫的臉嗎?為什麼他卻當成沒有看到,因為,他知道受傷不是紀真,他知道她有氣,只要她不傷害自己,他都無所謂。
他沒有時間去解釋給她聽,日本青木家族的事情讓他很不放心,他也沒有時間去告訴紀真,自己要送清木揚子離開是為了保護她,他更沒有告訴紀真,為什麼自己要親自送清木揚子離開,因為,各種厲害的關係還不到給紀真解釋的時間。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底默默的祈禱紀真能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真的只是想為她好,他不允許她離開他,同樣也不允許有潛在的危險出現在她的身邊。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各自的心底,沒有解釋的機會和時間,彼此都照著各自的想法在做,距離越來越遠,遠到連那個最大的驚喜都沒有機會講出來,遠到紀真都打算永遠的隱瞞自己懷了賓藤上島孩子的秘密。
賓藤上島不知道,自己維護清木揚子的時候,在心底卻喊著讓紀真相信自己,可是,幾個小時前,當紀真哭著要他相信她和阿信清白的時候,自己是怎樣的決絕。
我們總是在自己的角度喊著對方理解自己,可想過,換個角度思考,才發現,我們一直都沒有理解對方,有些失去便成了必然,而這次,我們又將失去什麼?
正文 第四十九章:空掉的心(一)
我們總是在自己的角度喊著對方理解自己,可想過,換個角度思考,才發現,我們一直都沒有理解對方,有些失去便成了必然,而這次,我們又將失去什麼?
和清木揚子全面爆發的這晚,賓藤上島並沒有出現在他和紀真的房間內,只是,同樣的,在清木揚子和紀真的房間門口,同時安排了為數不少的保鏢。
也許只有賓藤上島知道,自己那排在紀真門口的是害怕她離開自己,害怕她在這個情況下去找言信峰,而安排在清木揚子門口的除了有保護她不出來傷害紀真的作用,另一個就是為了監視她,讓她沒有與日本聯絡的可能。
賓藤上島在書房和司徒俊毅,道明,上官沂呆到了很晚,四高階管理的另一個被他派去歐洲處理公司的事情,缺席了他的會議。
紀真看著緊閉的書房門,她肯定賓藤上島說的事情和自己有關,不管他討論的是阿信的事情,還是清木揚子的事情,自己都脫不了干係,只是,她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