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提起了崔副官的脖領子,提至紫菀身旁。紫菀驚道:“他已經昏倒了!”
旱魃也不說話,以手撫住他的掌心,輸進去了一絲陽氣,想要以陽氣護住他心脈。拎著他的頭髮問道:“這密碼箱如何開啟?”
崔副官抬頭一見旱魃的醜惡模樣,嚇的一哆嗦,他答道:“秘碼是XXXX,那鑰匙在……”
說著,手一彎,竟然倒了下去。旱魃伸手又在他體內輸入陽氣,卻是顯見得不頂用了。崔副官竟然陰氣瀰漫了全身,已經不能活了。
旱魃將他甩在了一邊,道:“他已經給灌進了鬼氣,怕是沒救了。好在已經說出了秘碼,想來這鑰匙應該在他的身上吧?”
紫菀嘆了一口氣,也伸手在崔副官身上摸。可是崔副官身上除了一些鈔票,和那把已經打完了子彈的槍外,竟然再也找不出什麼東西了。
紫菀正在凝神想著鑰匙可能在誰的身上放著,忽見胡里胡塗二人動手來搶關公手中的大刀,二人各持刀柄刀頭,扯個不停,胡塗拿的是刀頭,有些不乘手,所以便敵不過胡裡,被胡裡一把搶在了懷裡,那刀竟然在胡塗的手中劃了一道血口。胡里胡塗二人都感覺道疼痛,一把將大刀掉落在了地上。旱魃眼尖,忽然發現傷了胡里胡塗手心的並不是大刀的刀刃,反倒是刀背。她連忙一把拾起了大刀,拿在了手中。
正文 第一二九節牆上血苔
尋常的這種被當做武財神供的關公手中的刀,是絕對不會開刃的,更何況是刀背?而這柄刀的刀背,卻顯的比起刀刃來,更是光滑,顯見的是時常有人在打磨或是使用,按道理這種刀誰會拿來用?但是這柄刀背上的光滑處,卻是明顯的咬噬的痕跡,很象是人類錄常用的鑰匙一般。旱魃以手摸著刀背對紫菀說道:“你看這柄刀,是不是感覺奇怪?”
紫菀靈機一動,指著這保險櫃說道:“難道這柄刀便是這保險櫃的鑰匙?可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放著,太不小心了吧?”
旱魃道:“我看十有八九應該是鑰匙了。尋常人哪有膽子來這種地方行盜?即便是來,誰又能想到這柄大刀才是真正的鑰匙呢?現在我們看一下哪裡才能放進去這柄鑰匙。”
旱魃和紫菀繞著密碼箱摸索,一點細微的痕跡也不放過,四隻山魈也都俯下身去,來摸著牆角和箱子。一隻山魈摸到了箱底,忽然吱的一聲,伸出手掌,對著紫菀連連吱叫。紫菀道:“你找道了鑰匙孔了麼?”
那山魈點了點頭。紫菀大喜,順著山魈的手指向下摸去,可是卻只是摸到了保險箱的冰冷的鐵皮,紫菀有些疑惑,問道:“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山魈著著衝著紫菀比劃了比劃,看著紫菀不是十分的明白,它又俯了下去,伸出爪子,在鐵皮之上“吱吱”的劃了兩道,那聲音雖結微,可是卻刺耳,直聽的胡里胡塗直打哆嗦。山魈望著紫菀仍是不解的樣子,又是伸出爪子,吱吱的劃了兩聲,又抽回,在保險箱的正面劃了兩下。紫菀這才聽出其中的分別:原來那箱邊的聲音顯的極為的單薄,大約只是一張鐵皮罩在外面,而保險櫃正面劃出來的聲音,則厚重的多。
紫菀又伸手進去,這鐵皮既然不是一塊,自然會有可移動的痕跡,可是紫菀卻仍是找不到它們的結合部位在哪一塊。旱魃說道:“你閃開,我來看一下。”
彎腰按住了山魈爪子的位置,手指一運力,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 節更多,請登陸文學網閱讀!)塊鐵皮如同一張薄紙般的,被旱魃給捅進一個洞,再一用力,硬生生的將這塊鐵皮給扯了下來。旱魃隨手丟在了一邊,又伸手摸過去,果然,在鐵皮以裡,竟然有一個大洞,那紋形剛好與手中的關公大刀相彷彿,旱魃摸索著位置,裝大刀橫放入密碼箱底,緩緩的將刀背衝了上,放入那鑰匙槽中;左手調動密碼,右手一用力,咔嚓一聲,那保險箱的門應聲而開。
保險箱裡竟然如同旱魃所猜想的一樣,正是一道漆黑的暗道。旱魃和紫菀眾人彎腰進入暗道。那暗道初行極窄,卻是極深,徑自往地下而去,竟然下到下面有幾十尺深,看的紫菀不住的暗想:“這地方決對不會是一間囚室,若是尋常的囚室,只要修個十來尺深,外面用石頭一壘,便是神仙也逃不出去了。它在密碼箱之中,難道真的是用來放寶貝的麼?”
可是想想卻又不可能,司令這個名號,說起來極是唬人,可是放在軍隊中也只不過是個排長之流,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寶貝呢?再說這各秘道,單靠人工,也夠修個一兩年了。這又怎麼是一個小小的縣守司令所能修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