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卻不知那那金蠶之蠱是否解除?忽然又感覺昏昏沉沉的,直似乎從雲端跌落下來,真入萬丈深淵。林國餘不驚反喜,暗道:“難不成這裡便是十八層地獄?做一方遊蕩之鬼固然厲害,可是卻永不得轉世輪迴,若是進得地獄,卻可以喝過孟婆茶之後再次轉世了。只是轉世之後卻又沒有了記憶,記不得阿爸、阿媽及紫菀,這又如何是好?”
只感覺那深淵無休止的掉落,卻遠遠不止萬丈之數,身子一直向下掉去,一直見不到底。落勢漸漸的緩了下來,忽然又感覺自己身體又輕飄飄的飛了起來,那飛勢越來越快;好似有一飛直達九天之勢。林國餘苦笑道:“有句話叫做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所指的看起來就是我現在的這種狀態了。”
一時想起諸人,竟然脫口而出:“紫菀……”
只聽旁邊有人應了一聲:“嗯。”
林國餘一個機靈,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眼見的面前坐了一個如花般的苗族小丫頭,林國餘輕聲道:“紫菀,你好了麼?”
那苗族女孩吃吃一笑,說道:“我好了。”
林國餘卻聽這聲音輕柔,不象是紫菀說話的聲音,仔細檢視,竟然是先前為了解紫菀身上金蠶蠱而拿出自己月經帶的那個苗女阿剖。
林國餘連忙手托起了床,四下打量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 節更多,請登陸文學網閱讀!)“紫菀,紫菀在哪裡啊?”
阿剖把林國餘輕輕的放下,嬌嗔的說道:“我就是紫菀啊,你要找的不就是我麼?”
林國餘道:“你也是紫菀?怎麼會?我是說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兒,她在哪裡。”
阿剖掩著嘴巴笑了笑,又正色道:“那你就說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姑娘嘛,非得夢裡還叫著紫菀,我以為你是叫我呢。她現在在旁邊那間屋子裡,還在休息呢。”
林國餘問道:“她好些了嗎?”
阿剖說道:“大爺爺走之前告訴我照顧你們的。你放心,她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身子虛弱,還在睡覺呢。”
林國餘道:“你大爺爺?是查德老司吧?你難道也叫紫菀麼?”
阿剖說道:“我雖然不叫紫菀,可是我叫阿剖。阿剖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就是我們苗語中‘花開了’的意思。可是什麼花呢?當然不是月季,不是海棠,我阿媽在生我的時候,夢到一山的紫菀花全都開了,才給我取名叫阿剖。所以,你要是非得管我叫紫菀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啊。”
林國餘笑了笑,不相信阿剖說的話,四下打量問道:“老司呢?老司去哪裡了?”
阿剖說道:“我大爺爺前天就去那個漢人狗官家了,這兩天都沒有回來。”
林國餘哦了一聲,說道:“竟然兩天了,我一直昏睡了兩天?紫菀也一直昏迷不醒嗎?”
阿剖託著腮梆子,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林國餘說道:“你這個漢人真是奇怪。醒了就問這個問那個。你怎麼不問問,你這兩天一直昏迷不醒,是誰給你餵飯喂水,是誰給你蓋被子?”
林國餘眼見這姑娘年紀和自己相仿,稚氣未脫,假裝生氣卻又偏偏嘴角含笑,裝的實在是不象,連忙說道:“謝謝阿剖姑娘了。多虧你這兩天的照顧,我才好的這麼快。”
阿剖揮了揮手:“算了。誰讓我和我大爺爺最親呢,他說要我照顧你們,我自然要照顧啦。我怕不聽他的,他回來又要黑著臉找我算帳,我可怕了。”
說是怕,可是林國餘卻從阿剖的臉上找不到一絲害怕的表情,知道她又是在說笑。
林國餘沒有見到紫菀,終是有些放心不下,躺了不會,又掙扎著坐起:“阿剖姑娘,紫菀在哪裡,我要去看看她。”
阿剖見林國餘執意要站起,連忙扶住了他的手臂,說道:“好吧,我看你不見見她也不會死心的,我這就領你去看一看。”
拉著林國餘的手臂,扶著他下了地。
紫菀的房間其實就在林國餘的隔壁,這裡同是查德老司房子的二樓。林國餘看到紫菀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件薄被子,坐在床上,給她蓋了蓋。拿過她的手腕,按在她的脈上。只感覺脈跳平穩有力,不象以前中了金蠶蠱時那般孱弱,只是模糊間仍感覺似乎是有道莫名的氣息在她的體內遊蕩,可是卻把捏不住那底是一種什麼東西。不過看紫菀臉色紅潤,絲毫不見大病時候的樣子。
阿剖見狀說道:“好了,你也看過她了,應該回去了吧?她現在也在休息,你可不能在這裡打擾了她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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