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搖晃了幾步,走到了林國餘的面前,把林國餘的上衣扯下兩斷,遮擋住了自己的。
那一邊天師教的六個弟子,有一個肋骨斷了,在地上還沒有起來;徐淼和張垚只是手腕脫臼,狠咬著牙,互相給對方接好骨頭,然後爬到了張鑫的面前,張鑫已經面色鐵青,嘴角一道鮮血流出,胳膊也彎向一邊,明顯兩根骨頭都已經摺了;另外兩個弟子被踢的在地上縮做一團,怕是也傷了內臟。
金其子調了一下內息,從地上拾起根棍子,到了張鑫的近前,在他的胳膊上了膜,摁住了他脖子上的脈,低頭思索了一會,說道:“張習鎮的這個兒子果然還算命大,剛才那麼大的爆炸力,我老道都幾乎承受不住,這小子居然只是折了兩根臂骨,脈像俱亂,五臟六腑移位,大腦好象也受了些振盪,除此之外,居然也沒有什麼大事。現在我倒要佩服張習鎮這小子兩分了。”
正文 第三零四節兩人爆炸 (2)
張垚本是張鑫的堂弟,在天師教中張鑫又一向是他的靠山,他只盼著張鑫承了天師位,自己便能在教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下,聽老道語中盡是揶揄之意,不盡火起,從張鑫手中拿了一把劍,向老道道:“金老道,你到了這時候還說什麼風涼話?我張垚絕不放過你。”
挺劍來刺,金其子拿起木棍來向旁邊一擋,說道:“你這小子,懂個屁。他現在雖然傷的不輕,可是總算這條命算是留下來了,難道你希望他死掉嗎?”
徐淼伸手攥住張垚的手臂:“五師弟,你先別急躁,大師兄眼下命是最重要的,只要保住了命,咱們到了昆明找到師父,師父也必定有手段來給大師兄治好病。”
金其子也笑道:“哼,你們樂意在這裡待著我是沒有意見,老道我是要走了。這裡過往的人這麼多,估計剛才這兩聲爆炸聲音這麼響,用不了多時便會驚動了官軍,到時候我便看你們怎麼對他們解釋。”
張垚腦子略一冷靜,也明白了這個道理。這裡是北出昆明的要路,來往軍人本來就不少,而且又出了人命,倘若真把自己幾個人抓起來,就算能解釋清,恐怕也要在警察局裡關些日子。而張天師在昆明的天師會這幾日便要舉行了,這時橫生節結,實在是不妙。想到此,張垚也把寶劍放回地上。
徐淼道:“道長,我們在這裡的確是多有不便。如果官兵們把我們抓起來,我們招供,自然也會提到您老人家先與這幾人動的手,這對您老人家也是不利。您既然是認識家師,不如幫我們這幾位兄弟暫時治一下傷,等見到張天師後,您有什麼要求,張天師必然會悉數答應的。”
金其子笑道:“我看張習鎮的這些弟子中,也就你小子還說的象一句人話,不過你開始說的在官兵面前招出我來,我倒是不怕,算了吧,看在張習鎮那小子的面子上,我給你們先看一看,暫時止一下疼就可,至於要治傷嘛,只能等到見到張習鎮再說了。”
徐淼歡喜道:“這樣我就先替家師謝謝金道長了。”
正文 第三零五節靈丹妙藥 (1)
金其子說道:“張習鎮那小子自然會來親自謝我,哪裡用的著你多事?”
一句話出口,徐淼也不敢再說什麼。金其子找來木棍,把張鑫的兩條胳膊綁了起來,又喚起川東二怪:“阿貓,阿狗,你們倆小子,還想裝死嘛,快起來。”
在川東二怪的背上各踢了一腳,川東二怪捂著脖子,胖怪道:“格老子的,道長,我們的脖子被那幾人的毒藥給毒去了一層皮,哪裡還能動的了?”
金其子道:“你們倆真是太過麻煩了。”
在川東二怪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拿出簡板在道筒裡颳了一刮,也不知道這道筒多少年沒有洗了,沾滿了黑色的泥漬,又加上金其子長期用道筒喝酒,因此金其子的兩簡板下去,挖出兩團沾滿了酒氣的黑泥,伸手在川東二怪的脖子上給抹均,叫了聲:“好了。”
胖怪苦笑道:“格老子的,道長,你便用這兩塊泥我們便能好了?你可別再作弄我們了。”
金其子道:“我老道說的話你小子居然敢不信了?你們倆左右晃一晃脖子試一試?”
胖怪瘦怪各自晃了晃脖子,果然只感覺到脖子間的陣清涼,毫無剛才炙熱之感了,瘦怪說道:“金道長,我們脖子果然好多了。”
金其子得意的笑道:“那是當然了,我老道的道筒中的泥,那可是能解百毒,不管你是吃了砒霜、鴆酒、鶴頂紅,中了什麼蜈蚣、蠍子、金錢蛇的咬,保證用了我老道的靈丹妙藥之後那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