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茅山教不放在眼裡,但是弟子兩個卻根本沒有能夠到達茅山,就在路上屢屢遇到了日本人的偷襲,弟子幾個連番血戰,最後卻不得不放棄去到茅山。”
張習鎮手一拍椅子的扶手,站了起在。馮焱卻以為張習鎮真要打張森,連忙也跪倒在地上,說道:“師父,你可不能罰大師兄啊。大師兄都是為了保護弟子幾個的命,才決定放棄茅山之行的,師父,你看大師兄的胳膊——”
馮焱轉過身來,一把拿過了張森的胳膊說道:“師父你看看,大師兄在幾次遇到日本人的過程中,為了保護我們的命,和日本人殊死搏鬥,這胳膊上都被日本人的鏢傷了好幾條大口了。那鏢上還有劇毒,當時二師兄便當機立斷把自己胳膊上的這兩片肉都斬了下來,否則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張習鎮拉過了張森的胳膊,果然見他左臂上果然包了一層紗布,這隻手因為一直縮在袖子裡,張習鎮原本也沒有看出來。只見他的血跡雖然已經幹了,可是整圈紗布都是暗紅色,果然是把這一大塊肉都給割掉了。張習鎮不經意間觸到了張森的傷口,張森痛的胳膊一抖,雖然仍然強咬住牙關,可是額頭卻已經見了汗。
張習鎮道:“森兒,你這胳膊可曾找丈夫看過?”
正文 第三四五節茅山遇襲 (2)
張森答道:“師父,弟子惦記師父天師會的事情,便一路直奔雲南來了,路上沒敢耽擱。不過您放心,那天我把肉割下來,一直把胳膊上的毒血排乾淨了,不會有問題的。”
張習鎮輕聲的說道:“唉,那也要看過大夫,上了藥才行啊。這樣吧,一會你先陪我去看過你大哥,他現在受的傷比你重的多,躺在床上仍然人事不知,我讓張垚負責照顧他呢。等過過他之後,我親自給你診治傷口。”
張森一臉驚訝的說道:“我先前也聽船上的弟子說大師兄受傷了,大師兄在我們天師教中的功夫僅次於師父,遠遠的超過了我們五行弟子中的另外幾人,他又怎麼會受傷的?”
張習鎮說道:“唉,一言難盡啊,想不到一個天師會,倒會惹出這麼多的麻煩。你們倆隨我來吧,我慢慢的告訴你們。”
張習鎮在前,張森和馮焱跟在他的身後,幾人來到了張鑫的客房之前。張垚已經在門口迎接了,看到張習鎮過來,張垚先向張習鎮講了安,然後又向張森和馮焱說道:“二師兄,四師兄,你們終於回來啦。師父和大師兄一直惦記你們呢。誒,二師兄,你的胳膊這是怎麼了?”
張森笑了一下:“讓東洋狗咬了兩口,不礙事兒的。”
也不多講幾人進了屋。
張鑫仍然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上象是鋪了一層白蠟一樣,沒有什麼血色。張習鎮坐在張鑫的床邊,給張鑫拉了拉被子,向張垚問道:“垚兒,今天用竊脂淚給鑫兒按過了嗎?”
張垚回答:“是的,師父,早中各按了一次,我正打算過一會兒再給大師兄按呢。大師兄今天好一些了,中午我餵了他小半碗的米粥,他也喝下去了。”
張習鎮笑道:“那就好,鑫兒的病是急不來的,要慢慢的調養才成。”
張森一見張鑫躺在床上,顯然病情十分的沉重,三步兩步到了張鑫的近前,伸出右手拉住了他的手。手臂之上也是一片蠟,毫無血色。
正文 第三四六節手足情不深 (1)
張森悲傷的說道:“大哥,你一身本事,怎麼會所倒受了別人的暗算?你若有個好歹,母親可要傷心死了!”
說著說著,眼中果然有兩滴眼淚流了出來,倒真是煞有介事。
張習鎮輕輕拍了拍張森的肩膀:“森兒,你不必難過,鑫兒受的傷雖重,可是還能治癒,只不過時間要略久一些罷了。來,你解開你的紗布,讓我瞧一瞧。”
張習鎮並沒有怪張森在馮焱還在場的情況便稱張鑫為大哥,還以為這兄弟二人雖然平時暗爭天師之位,可是卻終是同根所生,總也還有一些兄弟之情,見張鑫傷的極重,他才真情流露。可是事實上張森在拿起張鑫的手臂之時,手中暗暗的運了一種柔力,用來試探張鑫是不是假裝生病,這一試之下,張鑫既沒沒有運功抵抗,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張森隨之一喜,臉上卻是不露聲色,把張鑫的胳膊放回到被子之內,解開了紗布。
果然一道長尺許的傷口,深的幾乎見了骨頭。張習鎮暗暗皺眉,連忙道:“垚兒,快去把我備用的藥箱拿來。森兒,你這條胳膊傷的真是不輕,難得你還能當機立斷,快速的斬下自己的這一塊肉來,又不傷到自己的經脈,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