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在林國餘的朱雀仙子身上索著爬了起來。
林國餘隻感覺一隻臭手在自己的臉上索了兩把,金其子出氣的味道更是臭極,林國餘甚至寧願受著的嗆味,也不願意聞到金其子的臭味。可是事與願違,金其子剛剛立起,又是一枚在頭頂炸開,巨大的振動使得金其子站立不穩,又重重的摔倒在了朱雀仙子的背上。朱雀仙子受不住金其子的份量,也禁不住哎喲一聲。
金其子又站了起來,把林國餘和朱雀仙子提起來,向胡里胡塗道:“你們兩個小妖怪提住張習鎮那老小子的兒子,我來提你們的祖父和朱雀丫頭。咱們再往前去,注意腳下,千萬別再被這些傢伙絆倒了。”
金其子說完話,又聽到旁邊有一個低低的聲音說道:“道長,還有我。”
林國餘一怔,馬上應口道:“張天師?”
這個聲音在林國餘前方六七尺處,說道:“是,林賢侄,正是我。這個秘道再往前會更堅固,咱們在這裡,說不準落下來就把秘道給炸塌了,咱們想逃都逃不了。”
金其子道:“哎呀,張小子,你小子居然還沒有死呢?簡直和我老道一樣福大命大了,胡里胡塗,你們倆把張小子也一起提上,讓他給咱們指路。”
胡里胡塗這時眼睛已經漸漸的適應了秘洞中的黑暗,看到一旁邊張森趴在地上,被金其子摔的已經昏死了過去,而身後便是俯臥著的張習鎮,二人聽了金其子的話,一手提了張森,一手提了張習鎮。
張習鎮道:“金道長,你說小兒也進入了秘道,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有事?歡喜佛和阿日斯蘭,沒有把他怎麼樣吧?”
到底是父子之情,外面的苦渡、明法大師死於非命,張習鎮這時應該是已經猜到個不離十的,但是他卻不問一下這些來響應他的號召參加天師會的人到底怎麼樣了,一張嘴便是問張森如何。
正文 第三七八節小瑛領路 (1)
金其子也覺出了張習鎮的心思,冷笑道:“好個張天師,要不是你的寶貝兒子想搶你的天師位子,給我們下毒,苦渡、明法兩個小禿驢也不會死,事到如今你不先問一問那兩個禿驢如何了,還有朱雀小丫頭的毒解沒解,結果你上來便先問你的寶貝兒子,他這時就和你隔了不過半尺,被林小子的這對妖怪朋友連你一同拎著,你若問便問一問他吧。”
張習鎮一聽自己的兒子便在自己身旁邊,禁不住問道:“森兒,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傷的重不重?”
張森早就已經昏過去了,哪裡還能回答張習鎮的話?金其子也不再多言,提著林國餘和朱雀仙子,隨著胡里胡塗往前走,走出去幾十步,秘道頂上隱隱有光線傳下來,林國餘道:“難道這秘道只有這麼短,前面就是出口了嗎?”
金其子答道:“林小子,昨天晚上咱們才和胡里胡塗挖蟋蟀,你小小年紀,總不會這麼健忘吧?”
林國餘道:“難道這裡就是咱們昨天挖的洞口?上面就是咱們住的屋子?”
正說著,一隻大鳥從那道光線旁邊的一隻油碗上振了翅膀飛過來,落在了林國餘的肩膀,親暱的用嘴巴在林國餘的臉上蹭了幾蹭,叫道:“林大哥,你可算來了。剛才放的這些炮,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還在外面呢。”
林國餘苦笑道:“小瑛,你可算是出現了。我還納悶呢,有胡里胡塗的地方必有小瑛,怎麼在胡里胡塗出現了這麼長的時間,小瑛卻不出來,這倒是奇怪了。”
綠鸚鵡道:“我們本來按林大哥說的,正躺在屋裡睡覺,可是胡里胡塗這對王八旦睡著睡著便想起了昨天晚上沒有挖開的這個洞,他們吵著非要捕到這隻蟋蟀不可,我實在勸不住他們,便只好任他們來挖了;想不到張天師派出的監視我們的人都不在了……”
張習鎮聽了綠鸚鵡這話,臉上微微變色,自己安排徐淼派人監視林國餘和金其子,想不到一切盡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使自己感覺臉上無光。綠鸚鵡繼續說道:“金道長手下的那對怪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胡里胡塗挖了半天,總算是把這個秘道挖通了,我就陪他們一起下來,告訴他們把洞口再用石板反蓋好。”
林國餘問道:“那你怎麼沒有同胡里胡塗一起往洞內走呢?”
綠鸚鵡又在林國餘的臉上蹭了幾下,說道:“胡里胡塗下來便在秘道中亂走,我知道攔也攔不住,可是我在天王陵裡這幾十年,實在是怕黑了,不敢再往裡面去,就只好在這裡等著他們。想不到林大哥也從洞裡下來了。”
正文 第三七八節小瑛領路 (2)
林國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