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被胡里拉過了手掌,鳴蛇的嘴巴對準了屋頂,歡喜佛的金剛杵一旦落下,勢必把胡塗的頭刺出一個大洞,林國餘急的恨不能自己闖上前去替胡塗捱上這一杵,這時金其子發現了林國餘的表情,瞪了一眼歡喜佛道:“你們這幾個小東西,非要在這屋裡打架不可,害的林小子都不聽我講故事,我老道不教訓你們是不可能了。”
伸手從桌子上拿下了道筒,向前一甩,道筒口朝上甩了出去,金其子投擲的尺寸掌握的極好,剛好飛到了胡塗的頭上時,歡喜佛的金剛杵已經落下,正好刺入了金其子的道筒之內,金其子的功力果然厲害,便只這麼隨手的一擲,便已經阻住了歡喜佛投下的大部分力道,胡塗趁這機會已經躲過了歡喜佛的一擊。與此同時金其子手在椅子上一拍,身子已經跳了起來,直接打向阿日斯蘭。
正文 第三七五節毒性已除 (2)
阿日斯蘭本想一錘打向胡里胡塗,胡里胡塗必定是無處可閃,這一架也就算是贏了,可是聽到身後風響,也不敢怠慢,讓過了金其子。金其子飄飄落了地。歡喜佛驚道:“你這老道受了我的紅蓮業火,居然還沒有死?連交州蟲的毒也都被你解了?”
金其子笑道:“你奶奶的,就這麼點小伎量還拿來在道爺面前現眼?你那紅蓮業火,用來給老道冰兩份冰塊還可以,想要老道的命,哪有那麼容易?還有你那交州蟲加馬尿的所謂毒藥,老道很久就已經見識過,惹是連這點小伎倆都破解不了,老道還真不用混了,還不如天天陪著太上老君下棋,我告訴你小子,剛才我和太上老君下棋,太上老君非要執紅先行,我老道何等精明,當然不幹,於是……”
金其子口若懸河,又開始講起了他的故事,歡喜佛與阿日斯蘭對視一眼,一掌大手印直拍金其子的前,阿日斯蘭也連忙跟上,手中雷錘舞動生風,來打金其子,金其子卻是不為所動,嘴裡還講著:“……我老道出車叫將,太上老君支了個士……”
手中也絲毫不含糊,一條簡板左敲右打,敵住歡喜佛和阿日斯蘭。
胡里胡塗二人暫時緩了一口氣,只是也沒有安穩多長時間,二人又記起了剛才對方幫助別人攻擊自己的“大仇”嘴裡罵罵咧咧的,手上也沒有閒著,一個去抓一個的鼻子,一個去抓一個的眼皮,吵的不亦樂乎。
金其子這一次主動出手,顯的功夫居然還在歡喜佛和阿日斯蘭之上,二人合力都敵不住他,手上身上,腳上已經被金其子手中的簡板抽出了不少的血印子。
正文 第三七六節下的什麼棋? (1)
二人都不相信金其子居然有這麼厲害,本來以為在天師會中,以張習鎮的功夫應該是最高的,金其子與張習鎮至多也不過伯仲之間;可是和金其子一動手才發現金其子的功夫明顯比張習鎮要高出一塊,歡喜佛和阿日斯蘭雖然在剛才的連番惡鬥中耗了大量的法力、功力,可是以二人連手,總不至於打不過這樣一個邋遢道人吧?可是事實證明,他們的確是打不過。而金其子似乎還有所保留,若是全力發動,二人都不知道自己能打的了幾個回合。
心中這樣一想,便已經有一絲怯意而生。手底下不知不覺便又慢了許多。又被金其子抽了兩板,金其子卻還在講道:“大上老君向我說道:‘道兄,咱們這局棋算合了吧。’我老道眼見殺了他幾條大龍,白子佔了半壁江山,豈有退讓之禮?太上老君說道:‘道兄,我還有一個軍長一個師長,一個,而你只有一個司令,一個團長,這樣的棋你都不肯合?’我老道答道:‘屁話,我老道的紅棋都已經大半入營了,可是你的綠棋還有半數在外面沒有跳回去,這樣子算平局,我老道的腦袋難道被細菌彈炸了嗎?’太上老君又道:‘可是我們倆現在快把整個棋盤都下完了,誰都沒有空地方達到五子連珠了,這樣都不算平還能怎麼下?’……”
老道一連亂七八糟的說了半天,歡喜佛和阿日斯蘭手下吃虧,怎麼敢分心去聽金其子的胡言亂語?倒是金其子的這一番話把胡里胡塗給唬住了,二人也不撒手,互相扯著跳了兩步,向金其子喊道:“老傢伙,你剛才說和姓太的那個老傢伙下的什麼‘棋’,倒底是什麼東西?能不能教給我們?”
金其子手中幾簡板抽在阿日斯蘭的雷錘和歡喜佛的喇嘛帽上喊道:“你奶奶的,這麼好玩的東西,怎麼能說教給你就教給你們?
胡里胡塗聽老道說的堅決,好象真的不想把這麼好玩的東西教給自己,心中著急,忽然二怪一起從他們的臉上擠出了一個自以為迷死活人的笑容,在臉上堆出一大堆的褶兒,就好象是兩個剛出籠的新鮮肉包子一樣:“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