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胡塗那麼好。林國餘腳尖點地,也竄了上去。
正文 第八四九節神農架(4)
胡里胡塗已經到了杜鵑花的旁邊,大叫道:“哈哈,這花是我的了!”
二怪張開胳膊,把一把杜鵑花攏在了懷裡。只是輕輕的一用力,把這一片杜鵑花拔在了懷裡。但是二怪卻也不急著吃杜鵑花,而是繼續向前採摘。
林國餘已經衝到了胡里胡塗的身後,一把提起了胡里胡塗的脖領子,又把二怪堵在耳朵裡的棉球扯掉,每個頭上打了一巴掌,罵道:“你們奶奶的,越來越不聽話,掩耳盜鈴瞞的過別人的眼睛嗎?”
胡里胡塗死死的抱著杜鵑花,也不撒手,胡裡委屈的說道:“祖父,你剛才說的話我們兄弟都沒有聽到,是不是?”
胡塗應合著點頭道:“嗯,嗯,你叫我們不要亂闖,我們根本就沒有聽到。”
林國餘氣的說道:“剛才沒有聽到,現在聽到了吧?不準再往前去了。”
胡里胡塗已經摘好了花,自然連連的點頭道:“知道了。”
朱雀仙子帶著隊也到了近前,白天鵝和阿剖每人扯了胡里胡塗的一把花,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隨便摘花呢?這花兒這麼漂亮,你們就忍心把它摘掉?你們還是不是人?”
胡里胡塗對著這兩個女人,居然也不言語,白天鵝見說胡里胡塗無效,又轉向林國餘說道:“你這山神怎麼當的?怎麼不照看好你的手下,讓他們隨便摘山上的花兒的?……”
白天鵝可不象阿剖那樣對林國餘客氣,嘴裡喋喋不休,林國餘無耐,只得學著林國餘的樣子,低著頭,一句話不說,可是抓住胡里胡塗腰上的手卻用上了力。
早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可是為了胡里胡塗這對傢伙,自己居然又得罪了這個白天鵝!
突然間哎喲一聲,白天鵝的訓斥的聲音停止。聲音卻不是胡里胡塗被林國餘掐疼了而發出來的,胡里胡塗雖然呲牙咧嘴,但是硬撐著沒有說話,倒是白天鵝一把把手裡的杜鵑花都丟在了地上,左手捂住了右手的食指。
正文 第八五零節神農架(5)
一隻白色的小蛾子從白天鵝的右手食指飛了起來,飛到了空中,嗡嗡做響。
再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白色的小蛾子,而是一隻白色的蜜蜂!神農架之奇真是匪夷所思,居然連蜜蜂都是通體白色,彷彿是用白玉雕琢的一樣。這隻白色的小蜜蜂嗡嗡做響,又飛向了旁邊的另外幾株被有被採掉的杜鵑花蕊上。
朱雀仙子驚道:“五師妹,你的手怎麼樣?讓我看看。”
一滴鮮血從白天鵝的食指上滾了出來,白天鵝把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嘴裡,把食指上流的血吸掉,說道:“我沒事兒,只是這隻小蜜蜂在花裡採蜜,我沒有注意到,結果可能不小心驚到了它,倒被它蜇傷了。我倒沒有什麼,倒是他,蜇了我一下,自己的這條命倒沒有了。”
朱雀仙子說道:“這裡的動物都很奇特,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神農氏雖然是在這裡嚐遍百草,可是最終還是死在了神農架的毒草之下。連他都能毒的死,可見毒之強了。”
拿過了白天鵝的手指,放在鼻子間聞了一聞,倒也沒有什麼異味,料想也沒有什麼毒。但是為了安全,朱雀仙子還是找弟子拿出了一瓶衡山驅毒的藥給白天鵝抹到了手上。
胡里胡塗突然看到了朱雀仙子給白天鵝抹藥,叫道:“我們也被蜇傷了,我們也抹!”
朱雀仙子說道:“你們哪裡受傷了?”
胡里胡塗每人伸出一隻手,讓朱雀仙子看,果然二怪的的手指上各被白蜂蜇了四五下,手指上流出了幾滴鮮血,不過這點傷對於胡里胡塗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再加上胡里胡塗剛才的興趣都放在了那兩把杜鵑花上,所以一直也沒有說話。
白天鵝說道:“掌門師姐,別管他們。單看他們手上的傷口,恐怕有四五隻白蜂都死在了他們的手裡,活該讓他們疼。”
朱雀仙子笑著把藥抹到了胡里胡塗的手指上的傷口上,胡里胡塗跳到一邊兒,和白天鵝做著鬼臉兒。
正文 第八五零節神農架(6)
白天鵝抹好了藥,才說道:“林國餘,這次就算了,我不和你算賬,但是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和你的手下一起亂破壞神農架的一草一木,哼……“林國餘心頭苦笑,心道:“你這人也真夠不講理的,明明我是拉著胡里胡塗不讓他們去摘這山上的杜鵑花,可是你偏偏要倒打一耙,說什麼我和胡里胡塗一起摘。”
不過林國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