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林國餘的衣服都被濺。
林國餘大叫一聲“胡里胡塗!”
也顧不上自己腳上的傷勢,片腿下馬,衝向了河邊,朱雀仙子也跳了下來,攔在了林國餘的身前,喝道:“林弟弟,你的腳不能下水。相信胡里胡塗的身手,不會連被棺材扣住都不能出來。
林國餘道:“朱雀姐姐,你不知道此事。這懸棺份量極重,雖然比不上樑王陵裡梁王的棺材,可是也不是一個人的力量能抬的起來的。”
林國餘正在擔心,卻見水裡突然冒出了大量的氣泡,棺材一晃,胡里胡塗二人居然真的從棺材裡逃了出來。原來這棺材密度雖然大,但是倒叩在水中,裡面有大量的空氣,所以本身的浮力也不小,到了水中重量自然就大打折扣,而胡里胡塗也並沒有摔暈,只是抬起了棺材的一個角,按槓桿原理,他們實際承擔的力道連棺材本身重量的一半都不到,所以輕鬆的從棺材裡逃了身。
正文 第八三五節起程(7)
二怪一擦臉上的水,又互相大罵,都把失足落水的過錯推到了對方的身上,而把英勇的從水中逃生的功勞歸功於自己。
林國餘叫道:“胡里胡塗,你們不必吵了,快些過來。”
胡里胡塗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河裡跳上了岸,看著林國餘叫道:“祖父,這麼多天不見,你還活著吶?”
一句話差一點把林國餘給氣死,說道:“是,你們祖父還活著呢。胡里胡塗,我問你們,當初我讓你們送我阿爸回湘西,怎麼你們又跑到這地方來了?還居然躲在懸棺裡面,你們倆想要做什麼?”
胡裡答道:“祖父,你說要我們送那個老東西回家,我們不是都送了嗎?那老傢伙太死板,不好玩,一路上連烤鳥都不讓我們吃,我們不喜歡和他在一塊玩。”
胡塗道:“就是。後來到了這裡,那些猴子們請我們去喝酒,只喝了一點,睡了一小覺,那個老傢伙居然就跑的沒有影子了,也不等我們。他不等我們,我們自然只好要等他,這不是我們一直在這裡等著他呢。”
胡裡道:“對,我們一直按照祖父說的做的。”
林國餘先前聽林易仁講過到了豆沙關一代,胡里胡塗失了蹤,原來是去喝酒去了。林國餘道:“你們倆喝醉了酒,睡了一小覺?”
胡裡道:“咱們沒有喝醉。只是小猴們釀的酒很好喝,所以就慢慢的喝,然後才睡覺。根本就沒有喝醉。”
林國餘道:“那你們倆睡了多長的時間?”
胡里胡塗奇道:“什麼是時間?”
林國餘語塞,阿剖叫道:“胡里胡塗,你們好啊,好久不見了。”
胡里胡塗看到了阿剖,一齊跳了過來,繞著阿剖轉了幾圈,胡塗叫道:“祖父,這個寥兄弟是誰?”
胡裡一巴掌打到了胡塗的頭上,叫道:“寥兄弟自然就是寥兄弟,怎麼還會這個寥兄弟是誰?胡塗,你這句話說的太沒有道理了。”
正文 第八三五節起程(8)
胡塗怒道:“你看他長的這樣子,分明和當初寥兄弟差不多,可是細看,又不是當初的那個叫祖母的寥兄弟,所以我自然要把他們區分開,我這話怎麼沒有道理了?”
胡裡道:“你這話就沒道理。你應該問祖父‘這個祖母是誰’,而不應該問‘這個寥兄弟是誰’!”
胡塗道:“祖母就是寥兄弟,寥兄弟就是祖母,是你分不清!”
二怪吵著吵著就要互相打架。林國餘嘆了一聲氣,阿剖咯咯的笑了,說道:“胡里胡塗,我是阿剖啊,不是菀兒姐姐。你看看。”
阿剖把自己的頭巾扯掉,落出了一頭青絲,垂在了肩上。胡里胡塗又繞著阿剖轉了幾圈,這才確定的叫道:“這個寥兄弟原來是阿剖!”
“這個祖母原來是阿剖!”
林國餘啪啪兩掌拍在了胡里胡塗的頭上,叫道:“你們兩個王八蛋別給我亂講了,小山魈們呢,他們怎麼沒有同你們在一起?”
胡里胡塗道:“那些小山魈還在林子裡,尤其是沒有尾巴的那傢伙,正忙著照顧它的小小猴子呢,哪裡有空和我們玩兒。”
“小小猴子?”
林國餘一愣:“難道斷尾巴的山魈也生兒子了?”
胡里胡塗點頭道:“那時當然了,當初我們和老東西走到這裡的時候,就是因為斷尾巴的猴子的老婆給它生了個小小猴子,才請我們兄弟去喝酒,這才和老傢伙分開的。”
林國餘又道:“那你們倆個閒著沒事兒又跑到山頂上做什麼?別告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