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
紫菀道:“大石頭你這話說的,倒時候我們都死了,每人拿著一把玄鐵刀,下去搶閻王老子的寶位去啊?”
吐了一吐舌頭。
又過了不知道多時,眼見的那鐵板上的白煙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最後不再冒出來。但是此時洞中卻已經倒處是白霧了,幾人雖然有旱魃的氣團做為掩護,卻也仍是感覺胸悶異常。紫菀撫著胸口道:“唉,我們自己沒有東西吃還罷了,等那些軍官來開啟秘道時,卻發現我們都已經被蒸熟了。這買賣可賠大了。”
林國餘有些愧疚道:“唉,都是我不好,讓你們吃苦了。”
紫菀笑道:“哪裡哪裡。我記的聽婆婆說過,西洋人有時還喜歡這樣蒸一蒸的,所以他們的臉都象鬼一樣白,我平時想蒸,還沒有機會呢。好了,已經不冒氣了,看看有沒有化乾淨。”
林國餘探著頭在那洞口旁邊向下看去。那層玄鐵竟然已經被毒液蝕了有兩尺多深,上面滿是黑乎乎殘渣,林國餘心中暗自慶幸剛才在剛那些毒蟲的打鬥過程中,幸好這毒液不曾噴到自己的身上,不然小命早就丟了。他拿起了衣服,將那些殘渣都抹了上來。卻看到下面仍是玄鐵。伸手拍出一掌,哄哄做響,卻仍是不能打透。
林國餘心中的最後一線希望已經破了,這玄鐵板如此堅硬,此時毒液已經用完了,還是不能開啟。難道自己真的只能等著崔副官來開啟密道後才行出去?若是他不開啟,自己不就死在這裡面了?這樣一想,又突然想起了林易仁,父子分別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如果被囚的話,是不是也在這樣一個秘室中?若是如此,他怎麼還能活命?定是早就死了。一時間有些心灰意冷,一甩胳膊,說道:“我們先省些力氣吧,這個玄鐵板,我們是打不開了。”
旱魃也是無耐,幾人又回到了門外,靠著牆壁打起盹來了。
迷糊中,林國餘隻感覺父親正盤膝坐在一間秘室當中,周圍也象他剛才一般的,圍了幾隻罈子,忽的從罈子裡跳出了許多的毒物,轉眼間,又不是毒物了,竟然是吊睛白虎,長翅的惡龍,將父親摁在底下,林易仁伸掌來打,卻被那白虎一口咬下了胳膊,吞進了肚子裡,而父親的腿也被惡龍給嘶扯了下來。
正文 第一三九節又見洞穴
林國餘看到父親睜大了雙眼,看著自己,自已好想上前去把那幾只惡獸開啟,可是無耐卻身不能動;突然景象一轉,又變成了湘西的小屋,母親正獨自坐在門口,手搭著涼棚向南看著,兩個月不見,她的鬢角已經斑白;連眼睛都已經紅腫。忽然想起母親一直反對自己學習父親的趕屍術,可是自己卻便便要學,一心想象自己的遠祖林弘一般,做一個蓋世俠客,哪知道第一次出來,卻落得這一個下場,死或者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可是卻是苦了母親。又不多時,景象卻了,只變成自己和紫菀身著紅妝,父母端端正正的坐在堂上,而自己和紫菀向父母磕了三個頭,紫菀又雙手拿著一杯茶送了上去,只看見母親微微一笑。紫菀回頭退下的時候,臉都已經羞紅了。林國餘趁著父母不注意,伸手來抓紫菀的腕子,卻是一把抓空。登時醒了過來,卻見自己仍是靠著牆壁,不禁一陣苦笑,回頭低聲道:“菀兒……”
卻不覺一愣,紫菀竟然不見了。
林國餘看胡里胡塗和山魃都在熟睡,旱魃盤腿運功,不便驚擾他們,自己站了起來,聽到秘室之內微微有些聲音。林國餘運起存思法;走了進去,但見紫菀鼻子上圍著自己的衣衣,裡面裝著從旱魃做的氣泡內移來的空氣,上衣只穿了一件緊身的衣服,脖子上戴著個銀鎖,垂在已經發育的緊鼓鼓的胸上,頭巾纏在手上,用石頭在敲打著什麼。林國餘輕聲道:“菀兒,你做什麼呢?”
紫菀一見林國餘進來,伸出食指,噓了一聲,微笑道:“我正在想辦法開啟那層玄鐵門呢。”
林國餘道:“還有什麼辦法?”
走至近前,仔細再看,發現紫菀正在砸那八種毒蟲的屍體,在那個凹槽中,已經砸出一些液體。
林國餘忽然明白,一拍腦袋叫道:“哎呀,我怎麼這麼笨。只想著地面的毒液可以蝕掉玄鐵,卻沒想到在毒蟲體內尚有些毒液呢!”
伸手來拿紫菀手中的石頭:“菀兒,我來砸吧。”
紫菀笑道:“算啦,你笨手笨腳的,再把毒液濺到身上可怎麼辦?再者,你體力消耗也大。馬上就弄好了。”
紫菀又將另一些毒蟲的屍體移進了這凹槽中,一點兒一點細細的砸開。用了很長的時間。紫菀站起身來,說道:“這是最後的辦法了,希望婆婆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