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抱著那個被他搶來的嬰兒。
張習鎮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正往那個嬰兒的嘴裡抹,一面抹一面說道:“好兒子,乖兒子,你媽不要你了,我還要你。我一定把你喂的白白胖胖的。”
他越是往那嬰兒的嘴裡抹東西,那嬰兒越是哭的厲害。而嬰兒越是哭的厲害,張習鎮卻偏偏趙往那嬰兒的嘴裡抹東西。
林國餘低聲在朱雀仙子的耳邊說道:“朱雀姐姐,你一會從右面靠向那塊石頭,我從正面出去引開張習鎮,如果他把嬰兒放下了,那麼你就過去把嬰兒搶起來,否則的話,我們打不過張習鎮,就再想辦法。”
朱雀仙子衝林國餘點了點頭,二人分兵兩路,先是朱雀仙子緩緩的向右面走去,等她走出去了幾米,林國餘也從這裡緩緩的向前走去。
張習鎮雖然全副身心都放在了這孩子的身上,但是功夫練到了他的地步,一心兩用,耳聽八方也絕對並非什麼難事,林國餘距離張習鎮僅有十米,張習鎮便已經覺察出來,猛的一回頭,正與林國餘二目相視,林國餘見自己身藏暴露,直起身子,嘿嘿地笑掉:“張習鎮,我們又是好久不見。”
張習鎮見到林國餘,眼珠轉了轉,說道:“你是誰?誰又是張習鎮,張習鎮在哪裡,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難道你就是張習鎮?”
正文 第2747章:因黃傘就一代君王(1)
林國餘見張習鎮仍然是以前的瘋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化,說道:“張習鎮,你到了現在還想不起自己是誰嗎?枉你堂堂一代天師,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真是可悲啊。”
張習鎮眼珠又轉了轉,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說我叫張習鎮?是我嗎?不過這名字倒是很熟悉。”
林國餘看著朱雀仙子離著張習鎮還有二十米的距離,不敢再往前走,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身體可是當年張習鎮的親弟弟,是被張習鎮殺死的,只是這時候自己已經換了一幅模樣,將龍虎山弟子服早已經扔了。而且又朝北而站,張習鎮或許是沒有認出自己,想了一想,解下了外套,罩在了自己的頭上,仿成道觀的樣子,又略側了側臉,使得月光可以溫柔的照在自己的臉上,林國餘指了指自己的臉,低聲地說道:“哥哥,你還記的我嗎,我死的好慘,我好想你。”
張習鎮歪著頭,上下的打量林國餘,好半天才說道:“你是誰?哥哥又是誰?難道我又不叫張習鎮了,我叫哥哥?”
林國餘為之語結,沒有想到張習鎮竟然又把自己給忘記了。林國餘低著嗓子說道:“大哥,我是張仲克啊,當年你狠心將我殺死,我一直死不瞑目啊。兩年前在龍虎山,我好不容易見到了大哥,可是大哥卻又跑了,結果這兩年以來,我無時無刻的不要找大哥啊。大哥,張仲克總算把你找到了,張仲克再也不離開你了。”
林國餘說著,眼睛斜著著向張習鎮,同時略帶測測地笑了。
張習鎮心底最重的事情便是這幾件,第一是陽符經,第二是他的“兒子”張璞,第三件便是張仲克。
正文 第2748章:因黃傘就一代君王(2)
早在數十年前,張習鎮張仲克是親兄弟,那時張仲克年小,但是卻被上一任天師稱做未來天師教最有前途的人,本來天師教歷來是傳長不傳幼的,但是因為張仲克僅十一歲上便將陽符經練到了兩成多,使得上任天師當時很想將天師位傳給張仲克。他一直在左右的掙扎。
張習鎮當時已經近二十歲,心智成熟,明白張鍾克對自己潛在的威脅,這使他如坐針氈,寢食難安,終於有一日他狠下心腸,帶著張鍾克去山上“玩耍”藉機將張仲克除掉,並封在了懸棺之內。
張仲克失蹤了,老天師找尋無果,張習鎮便毫無半點懸念的當上了天師教的新一代天師。
但同時這卻又成了他的一大心病,他時常能在夢中想到自己的新弟弟被自己殺死時候的場影,雖然他能驅鬼,但是偏偏對自己的心魔總也除不掉。這也是在數十年之後,他的兩個兒子互相傾軋,但張習鎮總是互相平衡,哪怕是張森犯下了弒父大罪,但是張習鎮仍然要保護他,並下了命令,不準張鑫害他的原因。
他對於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太瞭解了,這兩個兒子都深得當年的他的真傳,爭權奪利,互不相讓。
林國餘衝著張習鎮測測的一笑,卻使得張習鎮毛骨悚然,當年的一幕如同閃電一般又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張習鎮突然混身一抖,尖聲叫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張仲克。張仲克,當年我沒有殺你,那是失手。你千萬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