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雲:“張璞,你還年幼,不知道世事險惡。你的身體天生和常人不同,如果約你一起去,把你當作一件法器來用,杜道長就會很安全,而你就十分的危險了。咱們在許家莊無權無勢,就算你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也不必擔任何的責任。”
張璞蹭的從床上跳了起來,說道:“雲姨,杜道長不是那種人的。他怎麼可能會把我當成一件法器。雲姨,我不想走。”
張璞從來沒有反抗過曉雲,這次居然為了一個不知根底的杜子虛老道居然來頂曉雲的嘴,曉雲大怒,伸出手掌,照著張璞的臉上抽來,可是終究是心疼張璞,到了張璞臉頰的時候,就已經減少了不少的力氣,最後變成了撫似的落在了張璞的臉上。嘆道:“李大娘,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就要帶著張璞走了。我這裡有幾十張符紙,你和王大嫂睡覺前各貼一張在門上,一張在視窗,一張在床邊,可保安全。但切記杜道長離開許家莊之前,夜間千萬不要外出。”
李老太太說道:“那閨女,你可要多加保重啊。”
曉雲說道:“大娘,我知道了。張璞,咱們走。”
張璞道:“雲姨,我真的不想走。”
曉雲從床上過了包裹,一把扯過了張璞,拉著張璞走出了門外。根兒和葉兒白天一直在自己家,看到曉雲拉著張璞走,都哇的哭了起來。曉雲聽的心裡也不好過,畢竟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曉雲也不想過,可是不這樣能夠如何呢?張璞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的話,恐怕張璞就會身遭不測。幾年前,張璞的老爸張尋,世世代代住在地下,不見天日,好不容易逃身了,卻先後遇到了張天師和日本人,最終喪命
正文 第2839章:探墳塋三小惹禍端 (8)
一直索著走出了二十餘里,二人又重新鑽進了大山,曉雲才停了下來,鬆開張璞的手,問道:“張璞,你累不累?”
張璞撅著嘴,一句話都不肯說。
曉雲拉過張璞,在他的臉蛋上擰了幾把,笑道:“年紀不大,還知道生雲姨的氣了?”
張璞仍然不回答,曉雲乾脆伸手進張璞的腋窩咯吱張璞,張璞抵擋不住,撲哧笑了,說道:“雲姨,癢,別逗了。”
曉雲說道:“張璞,不是我不讓你住在那裡,而是你住在那裡可能會有危險,所以咱們必須要出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長大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自己決定要住在哪裡或是不住在哪裡,雲姨也就不管你了。”
張璞默默的,不做聲,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滿。
在鎮政府裡,王鎮長和許庭貴都知道了杜老道好喝兩口,擺上了上等的貴州茅臺,杜老道只開啟蓋子一聞,馬上抱過了酒瓶,彷彿生怕別人和他搶一樣。
王鎮長會意,又命人拿上了幾瓶。幾(人一面吃一面聊。
王鎮長給杜老道敬了幾杯,許庭貴又敬了幾杯,嘴裡都說著敬佩無比的一類的話。杜老道一面品著美酒,一面聽著阿諛奉承,又有幾分飄飄然。一時間話也多出來。
許庭貴又向杜老道敬酒,說道:“杜神仙,若不是你,恐怕我爹的屍體真的變成了旱魃,把我們家的風水都給壞盡,就憑著杜神仙的這本事,我就要再敬杜神仙一杯。”
杜老道一飲而盡,夾了兩口菜。許庭貴繼續問道:“可是我卻沒有想明白,我爹的屍身才不過安葬了數月,可是這場旱災卻已經持續了一年,這又怎麼解釋呢?”
杜老道伸手捏了幾顆花生米,去了外面的一層紅衣,甩進了嘴裡,一面咔嘣咔嘣的咀嚼,一面說道:“我讓王鎮長動用巨資購買了赤硝,你當真以為是為你爹的那具屍體吶?實話告訴你,你爹的屍體那不過是外在的一種表相,一個小嘍囉而矣,他有什麼能耐能搞的大旱?其實你家的墳的下面另有機關。”
杜老道叩了叩桌子。
王鎮長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杜道長,我看你喝的有點多了。”
杜老道搖了搖頭,說道:“不妨事。王鎮長,許莊主,其實我也知道你們兩家原來也為了這處墳地起過爭執,但你們聽我一句話。這墳地風水特異,原本河水自龍身而過,現出真龍真相,遠非是僅僅出一二品大員這麼簡單,出現一代真主的可能也極大。但是不妙,龍脈從來無固定之數,河水自此改道,其實這裡的龍隔局便已經破了,當然,即使龍位被破,這裡風水也是上上之選,但是偏偏可惜,正對著龍之處有一山峰,如刀筆一般直龍,主傷家人,若是仍是龍,家人多有損傷,倒也值得,可是僅僅一個二品大員,卻喪父喪母、克妻害子,實在有些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