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一腔熱血為別人做嫁衣啊!難道你就沒有感到不值嗎?”
洛雲姬輕吟笑眸,宛如罌慄般誘人沉淪,吐氣如蘭道:“值不值得,與南宮先生並沒有關係,還請你放開我。”
南宮絕低低的笑了:“你又何必逞強呢?我對你的心意,你應該很清楚,畢竟我和你共同度過了最浪漫的三天三夜,那是我這一輩子最美好,最幸福的時光,難道你不覺的嗎?”
洛雲姬頓時像是一隻被惹怒的小獅子,只差沒有張牙舞爪了:“別跟我提過去,你提一次,我就噁心一次,因為我每當想起那段骯髒的回憶,我就恨不得殺了你。”
南宮絕聽了她的話,笑意盡散,冰冷的視線望著她,黑眸的深處,凝著炙烈的怒火,讓人膽寒,黑眸隨之一緊,迸射出寒意,目光更冷:“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我和你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彼此的人,你想殺了我,而我卻很享受這種被人憎恨,被人追殺的生活。更何況我們在床上曾經是那麼的契合彼此,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南宮絕,你不會永遠這麼好運的。”洛雲姬低柔的嗓音略有沙啞,卻依然平靜,不顯一絲一毫的慌亂,好像只是在陳述事實一般,聲音毫無波瀾。
“事實上,我一直都這麼好運。對了,我聽說你因為艾瑪搬出了總統府,是不是真的?”南宮絕似乎十分感興趣一般。
“你該不會想趁我落單的時候,殺了我吧?”洛雲姬冷冷的看著他,唇瓣飄起一抹淡漠的冷笑。
南宮絕失笑,颳了一下洛雲姬的鼻樑,笑道:“真是個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