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一直都在巴黎生活,這次回來主要是因為已經過世的老總統忌辰快到了,所以他回來準備住上幾天。
在這之前,她幾乎沒有聽說過南宮絕的名字,看得出來總統的人並不喜歡談論起這個名字,更甚者也許並沒有什麼人是真心歡迎他回來的。
她那時候小,但是卻足以明白世襲總統之位的權衡利弊。現在而言,南宮傲是第一順序繼承人,接下來才是南宮絕,儘管如此,南宮絕的存在,對南宮徹夫婦來說,卻是一個妨礙兒子登上總統之位的障礙。
她的猜測沒有錯,歡快的宴會大廳,看起來一派喧譁熱鬧之姿,但是卻有人顯得格格不入。
南宮絕早早離席,離開了大廳。
可能是他眼中的那抹孤寂牽引了她,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跟了出去。
她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他低頭拭淚的那一幕。怎麼說呢?眼前的男人比她大了十歲,雖然男人有淚不輕彈,但是想來還沒有完全到了傷心處,要不然淚水也會變得身不由己。
她掏出隨身攜帶的素白手絹,遞給了他。
這條手絹曾經幫南宮傲擦過汗水,如果南宮絕再擦擦淚水的話,那這條手絹就價值不菲了。
她思緒亂飛,或許將來還可以成為古物也說不定。
南宮絕沒有接過她的手絹,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就像他昨天在池塘邊那麼肆無忌憚看著她一樣。
她不喜歡這樣的眼神,儘管她自己就是這麼一個人。
有時候兩個人太過相似,雖然在很多方面會覺得很契合,也很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卻無法真正的親近起來,因為另一個人身上展現的種種,正是你身上所擁有的。
她看到了他的孤寂、絕望,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對生活沒有一點的奢望和追求,得過且過,有一日沒一日的生活遲早會磨掉自己的神經。
她的執拗最終讓他收下了那條手絹,但是他卻恨恨的說:“你懂什麼?”
她知道他把她當成了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她也沒有生氣,只是嘆聲道:“我懂你的苦!”
然後她看到他雙眸在那一刻閃現出的光亮,耀眼奪目如星辰,她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身後傳來冰冷無溫的聲音,聽起來似有隱忍的怒氣。
洛雲
姬震了一下,是少爺,她忘了要回適才的手絹,南宮絕想要給她,想了想又悄悄的收回到了自己的上衣西裝口袋裡。
“少爺,您怎麼出來了?”她走過去,柔柔的說道。
南宮傲沒有看洛雲姬,徑直走向南宮絕。他怎麼能告訴她,他是因為沒有看到她在宴會上,所以才找了出來,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和自己的叔叔站在這裡,他從來不知道她在“陌生人”面前也可以笑的這麼開心。一時間,他有一種自己的東西快被別人搶走的不安感。
洛雲姬看著南宮傲的背影,心裡有些苦澀,被南宮傲這麼忽視,她的心裡也不好過,他和她已經冷戰兩天了,看樣子他的怒氣還沒有消下去。
洛雲姬看著南宮傲和南宮絕不知道在談些什麼,就轉過身走了進去,她沒有注意到南宮傲和南宮絕的視線似是都極不輕易的曾在她的背影上逗留過……
洛雲姬在想,她或許應該找個機會好好跟南宮傲談談,她可不想一直和他冷戰下去,如果她有錯的話,她會改,但是他這樣無視她,真的讓她很難過!
那些年,那些事兒(3)
在總統府裡,南宮傲的房間也是洛雲姬的房間,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僕人們全都噤若寒蟬,儘管這種主僕的關係讓人覺得很詭異,但是全都默默接受兩人匪夷所思的相處模式。更何況南宮徹夫婦都沒有說什麼,他們這些下人又有什麼可操心的呢?
一年來,南宮傲的性情似乎改變的很多,不過這些只能用在洛雲姬的身上,因為他們這位少爺只有在面對洛雲姬的時候,才會讓步,這不由讓總統府上下詫異的竊竊私語。
他們很好奇一個小女孩究竟有什麼魔力,竟然能夠把性情暴戾的少爺變得越來越溫和。
當然這些,大概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清楚。
南宮傲是一個有潔癖的人,自己的床除了自己之外,從來沒有讓人上去,除了洛雲姬。
第一次她睡在這張舒適大床上的時候,是她學習學累了,他原本想叫醒她,然後讓她滾回去睡,但是看到她香甜的睡顏時,他動搖了,就好心的暫時留宿。
第二次是因為他生病了,她哭的比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