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這裡比較混亂。你快去睡覺吧。”陶娉將她推出去。
唐墨回了房間,稍微梳洗下就睡了。
睡到半夜,她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外面的走廊傳來幾個男人大聲罵人的聲音,門被重重地踹了幾下。唐墨摸黑下床,從揹包裡拿出一把小刀。
紛雜的腳步聲響起,“老李,那邊的門打不開。”“我這邊也打不開。”老李的聲音透過門板清晰的傳來。
唐墨站在門邊,屏聲斂氣的靜待著。
門把轉動了幾下,被開啟了。從外面走進來一箇中年男子。他探頭往門裡看去,唐墨猛的甩開門,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老李後退幾步捂著肚子叫,其餘人紛紛趕過來。唐墨見勢不妙,拿起揹包從二樓爬下一樓。
她跳下來,轉身隱入黑暗中。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回到旅館裡。陶娉正在收錢,見她來了笑到:“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唐墨問:“昨晚那些人怎麼回事?”
“縣城上一些混混,敲開門敲詐你一些錢罷了。”
唐墨口氣不善:“我看沒這麼簡單。”“你是外來人不懂這些規矩,不過昨天你出手夠重的,小心他們找你要醫藥費。”
唐墨雙手交叉搭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群土人知道什麼,都是你在背後指使吧。”
陶娉面有尷尬,囁嚅道:“你說什麼呢?”唐墨手指在她臉上划著:“你知道的,不是你放他們進來他們能進的來?”
陶娉估計知道東窗事發,在遮掩也沒用,乾脆兩手一攤:“沒辦法,這裡旅客少,光靠我一個人沒法維持生計。他們又是來收保護費的,我就同意讓他們進去收了。”
唐墨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掉頭走了。陶娉在後面喊住她:“喂,你不會找警/察去吧。”
唐墨一挑眉:“是又如何?”陶娉微微笑道:“前幾天剛下了雨,山路泥濘,你是出不去的。”
唐墨笑道:“我能進來就能出去。”陶娉放低聲音說:“不如我讓你免費住幾晚,這事就私了了。”
“免費住嗎?”她手把玩著放在櫃檯上的算盤,良久才慢悠悠道:“行啊,不過我要住你的房間。”
陶娉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不行,我怎麼知道你會對我做什麼。”唐墨道:“我有說和你一起住嗎?你出去,我來住。”
陶娉氣結,無語凝噎她半響,賭氣的一推算盤:“你還是走吧。”
“急什麼,借我洗澡下就好了。”唐墨背起揹包,往樓下走了幾步又回頭說:“別讓那群人來騷擾我了。”
陶娉“吱”了一聲。
也許是陶娉的話起作用了,這個晚上沒有人來騷擾她。
半夜三更,唐墨被餓醒了。她在揹包裡翻了半天,翻出一盒壓縮餅乾,她就著水吃了幾口,意外的在揹包側面的口袋裡發現了一袋煙。
她點上煙,抽了口,白霧漸漸升騰起來。唐墨走到陽臺上向下望去,冷寂的街頭沒有一點人聲。夜晚風涼,她正想回去披件衣服就看見院子裡坐著一個人。
那個人背對著她,盯著天空看。
唐墨覺得有趣,也隨著她抬頭看去,漆黑的天幕,沒有一絲亮光。她有點奇怪,三更半夜到院子裡看什麼天空?玩文藝?
她失了興趣,準備熄滅煙回去,就在她轉身的一刻,她認出了那人是陶娉。
唐墨本著“餓了就要找吃的”的心思推門走了出去。來到院子裡,她悄無聲息的來到陶娉面前。
“看天?”陶娉回頭看了她一眼,又轉頭過去:“嗯。”
“黑漆漆的,有什麼好看的。”她靠著桌子抽菸。“除了看天,我還能幹什麼。”她淡定的回答。
唐墨一想也是,這裡地方偏僻,即使通電了也沒什麼訊號,真是個落後又無趣的縣城。
“抽嗎?”唐墨將一盒煙扔給她。陶娉拿了根菸跟她要打火機,唐墨一邊給她點火一邊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抽菸呢。”
“以前不會,後來會了。”陶娉甩了下煙,神情落寞。
“因為一個男人?”唐墨問。陶娉微微笑了笑:“不是。”“難道是我?”陶娉搖頭笑了笑,開玩笑道:“是啊。”
唐墨衝她眨了下眼睛:“不要愛上我。”陶娉被電了一下,閃爍道:“怎麼、怎麼會。”
兩人又沉默起來,唐墨隨口問:“你是本地人?”“不是,我11年搬來的。”“在這裡沒有親戚?你怎麼開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