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躺在那邊疑惑道:“唐姐你的床不是上鋪嗎?”
唐墨撐起身子笑到:“累了,躺一會。”她眼神微眯,招手讓陶娉過來。
陶娉被她看的心裡發毛,隨手抓住一個東西,見是蘋果,忙道:“這……你吃蘋果嗎?我給你洗洗、還是要削皮還是剝皮?”
“你過來,我想看看怎麼剝。”唐墨倚在床邊笑眯眯的說。
陶娉放下單子,緊張的同手同腳的走過去。“你這麼想在上面?”唐墨問。“沒有沒有,睡下面好,拿東西還方便,真的。”陶娉以一種誠摯的目光注視著她。
“好,這是你自己說的。以後不要後悔。”唐墨雙手握住欄杆,往上翻了上去。
“沒事吧?”陶娉伸出頭問。唐墨彎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現在沒事了。”陶娉臉色微紅的下去了。
躺下去還沒有五分鐘就聽到外面一聲淒厲的哨聲。
接著系主任的大嗓門喊了起來:“同鞋們,到遲中飯的時件了,趕快起來~不然不得飯遲了。”
他這話喊了幾遍,從宿舍樓裡出來的男女生大都捂嘴偷笑。他看見了,說:“你們不藥笑,我這個是放鹽……”他的聲音被浩蕩的笑聲覆蓋了。
排著隊的路上,陶娉還在模仿系主任說完,冷不丁的就有一個站到她面前。
陶娉不客氣的戳戳她:“同學,你插隊了知道嗎?”那人點頭。“你知道你還插隊。”“因為我沒素質啊。”
陶娉:我竟無言以對。
唐墨拍拍陶娉的肩,示意和她換個位置。
“幹嘛,都說我沒素質了。”那人再次被拍肩時狠不耐煩的說。唐墨將她推出去,手一指出後面:“排隊去。”
那人橫眉豎眼,還想說什麼,只見陶娉站在她後面道:“她三歲打傷人,五歲踢飛一個彪形大漢,十歲跟人群毆,現在打遍天下無敵手,螳螂蛤蟆見了都要繞路走,你怕不怕?”
那人似乎嚇傻了,忙跑到人群的末尾。
陶娉得意洋洋的看著她:“我誇你的還不錯吧。”“我覺得你在高階黑我啊。”“啊?我在很認真的誇你,不過虛構了一點而已。”陶娉裝傻似的笑。
“剛才那人不就被你嚇跑了。”“被你嚇跑的。”唐墨無奈的說。“我?為什麼呀?”陶娉一臉無辜。
“大概,覺得你需要治療吧。”
……
午飯過後,剩餘的時間便是娛樂,陶娉無聊沒事幹,正巧同宿舍有人帶了撲克牌來,於是玩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眾人一個接一個去洗浴,陶娉沒好意思和唐墨一起去便端了盆先溜了。
等她回到宿舍換上睡衣的時候,唐墨才回來,宿舍裡只有她們兩人。
唐墨放下水盆,開始脫衣服。陶娉大喊一聲,道:“你幹什麼?”“什麼幹什麼,換衣服啊。”唐墨奇奇怪怪的看著她。
“那你就不能打聲招呼嗎?我還以為你要幹什麼了呢。”陶娉一臉鬱悶的說。
“陶娉。”唐墨喊她,陶娉抬頭見唐墨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陶娉,我……要喝水。”
“額……”“陶娉,我要倒茶。”“陶娉,我要上廁所”“陶娉,我要刷牙”
“陶娉……”“陶娉……”
陶娉幾乎要昏厥了,“好了,不要說了,趕緊換你的衣服吧,麻溜的。”
說時遲那時快唐墨刷得脫下衣服,一摟住陶娉的腰就往床上倒。
“哎呀,別弄了。”陶娉推開她,唐墨死纏著不放,兩人鬧了一陣就聽外面教官吹了聲哨聲,大喊:“起來,全部出去拉練。”
作者有話要說:
☆、盛滿園的一天
不到一刻鐘,所有人都穿的整整齊齊的出來了。
教官們喊道:“給我喊口號,誰不喊,做50個深蹲。”迫於教官的淫威,所有人都扯開嗓子喊。
“樊水最強,樊水最棒,我是樊水人,我為我驕傲,樊水為我而自豪——”
陶娉對這迷一般的口號表示汗顏。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
這一系列口號讓陶娉產生了一種在軍訓的錯覺。
“好了,考慮到大家比較累,我們就不拉練了,各班回去睡吧。”系主任過來喊。
同學們怨聲載道的回去。
回到宿舍,陶娉也覺得累了,躺在床上挺屍。
唐墨看她一眼:“我下來還是你下去。”陶娉一個激靈的爬起來:“有第三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