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見,現在還不是讓玉逍子見到師父的時候,畢竟還沒有服玉逍子,師父的藏身處決不能洩露。
到了郭雲飛的別墅前,就看到血煞組的人正在別墅周圍jǐng戒,他們都見過肖天成,自然不敢阻攔他,一行人走進了別墅。
郭雲飛等人已經清洗乾淨了身上的血跡,也換了乾淨的衣服,至於受傷的人員則被安排到了樓上去治療休息。鬼泣和郭雲飛以及郭海三人正在客廳內閒聊,看到肖天成也帶回十幾個傷員,都感到莫名其妙,因為這些人他們都沒見過。
“玉師叔,讓受傷的師兄弟們到樓上休息,咱們坐下再談。”肖天成和郭雲飛幾人打過招呼,隨即招呼著玉逍子坐了下來。玉塵和玉雪也沒有上樓,站到了玉逍子的身後。他們畢竟算是江湖中人,上下輩分看得很重,長輩落座,除非讓他們坐下,不然絕不會愉悅這種規矩。
“呵呵,玉師叔,讓他倆也坐下,打鬥了那麼久也都累了。在這裡,大家不需要客氣,就像是在自己家裡一般。”肖天成呵呵一笑,看著玉逍子道。
玉逍子點了點頭,隨後示意二人落座,二人才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師父身旁。
龍霸等人可是很隨意的,早已經圍著肖天成坐下了一片,也幸虧郭雲飛客廳夠大,沙發也寬敞,要不然還真坐不下這麼多人。
倒不是他們不懂的禮節,因為早已經習慣了,肖天成從來不對他們擺架子,與眾人在私下裡根本不分尊卑,當然在正事上,肖天成可是很嚴肅的。這也是眾人甘願死心塌地跟隨他的緣故。
“師叔,這是我三哥,其餘的都是我的兄弟,這裡沒有外人。今天我就訴您一件二十年前的舊事,想必您也知道一些內幕,只是不知道您知道的與我所的是不是一樣。”肖天成面sè深沉下來,想起師父曾經訴過自己的真相,就感到心中悲憤而壓抑。
玉逍子臉sè微微變了變,他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也似乎明白了肖天成為何會本門功法,卻根本不是逍遙派人,只是他還不敢確定,緊盯著肖天成道:“你所的是關於二十年前,本門發生的那件大事嗎?”
點了點了頭,肖天成一臉憤慨的開始講述起了從師父那裡聽到的事情真相,起師父所經歷的冤屈和痛苦時,他多次落淚。講道馮少華的卑鄙和yīn險時,則是一臉鐵青,雙眼都似乎噴出怒火來。而整個客廳安靜的只能聽到肖天成那顫抖而壓抑的聲音,所有人一臉的凝重,有同情,有嘆息,有憤慨。甚至在場的兩名女玉逍子一臉yīn沉,久久沒有言語,直到肖天成講完了所有事情的始末,才緊皺著眉頭看著肖天成道:“原來你是逍遙夢白的弟子,你所的可是實情?”
“玉師叔,晚輩所句句屬實,您當年應該也是逍遙派內有些身份的人,以您對我師父的瞭解,他會是那種天理難容的惡人嗎?這麼多年來,師父他老人家身心遭受著劇痛,他揹負了整整二十年的冤屈和血仇,那種內心的痛苦您能體會到嗎?試問這一切事情要是發生在您身上,您會怎麼做?”肖天成面部肌肉都在抽搐,痛心疾首的看著玉逍子道。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玉逍子微微苦笑道:“其實我知道你所的都是事實,二十年前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但是我能猜到逍遙夢白是受了他人所害。只是那人在逍遙派現在獨攬大權,逍遙派三堂三閣除了我玉簫閣,全都是他的心腹之人,這件事即使大家心裡都明白,但卻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曾經反對他的人早已經被他全部以各種理由除掉了,逍遙派已經是他的勢力,即使你出去,也不會有人理會的。”
“師叔,看得出來,您是一個正直的人,莫非您明知道我師父身受不白之冤,血海深仇,卻動於衷嗎?你們江湖人的那種俠義之心都哪裡去了?看來是我高估了你,也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膽如鼠的人而已。”肖天成冷哼一聲,冷聲道。
“天成師兄,你不可以這樣我父親。”玉雪滿臉急切,看了看父親,對著肖天成道。就連玉塵也一臉惶恐,憋紅著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什麼。
玉逍子面表情,深深的盯著肖天成看了幾眼,隨即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不怪你禮,實話,我很同情你師父的遭遇,也深惡痛絕馮少華的yīn險和卑鄙,可是我能做什麼呢?為了玉簫閣所有門下弟子的安危,我就是知道了這件事也能為力,當年的溫閣主,就是因為幫助逍遙夢白,不但自己落得個慘死的下場,整個玉簫閣幾百弟子全部死於非命。馮少華的狠辣我深深的瞭解,他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肖天成暗自一喜,聽著玉逍子的話明白自己的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