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向食堂跑去的時候,在不遠處正有三名女生也向食堂走去。
“噫,是他,呵呵,這傢伙原來是個暴露狂,穿著大褲叉滿校園跑,真有個xìng。”司徒巧巧捂著嘴直樂。
“巧巧,你認識他?”旁邊的一個女生也笑著問道。
“是啊,我們一起喝過酒,咱們走的快點,去看看熱鬧。”司徒巧巧眼裡滿是笑意,招呼著同伴也向食堂趕去。
當肖天成趕到食堂後,就見劉海波正被三個人壓在飯桌上,憋的滿臉通紅,苦於受制於人,怎麼也掙扎不起來,在他的面前,一個帥氣的男生正坐在椅子上,手裡掐著一支香菸,對著胖子教訓著。
“死胖子,不要以為有人罩你,就目中人,在我李海眼中,你狗屁不是,就你這副狗熊樣子還想追求我喜歡的女生,今天如果你不道歉的話,我就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紅你媽個頭,王八旦,有種和老子單挑,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男人。”胖子也有股脾氣,形勢對自己不利,但卻毫不示弱,張口大罵。
李海腦羞成怒,站起身伸手向胖子打去,但就在這時,一隻拖鞋從遠處飛來,直接和他白淨的臉蛋來了次親密接觸,拖鞋落地後,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海懵了,捂著臉向食堂門口看去。
肖天成一隻腳穿著拖鞋,一隻光著腳丫,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草你媽,肖天成你敢打老子。”李海見到肖天成襲擊自己,頓時火冒三丈,指著肖天成罵道。
肖天成二話不,直接抬起手一巴掌扇了下去,倒黴的李海再次遭殃,沒有鞋印的那邊臉立刻又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肖天成絲毫不給李海廢話的機會,趁著對方還處於驚顎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大腳丫子飛起,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將李海踢飛,掉在了一張飯桌上,痛苦的扭動著,卻沒力氣爬起來。
“放開他。”肖天成看著其餘三名男生,眼裡一片yīn冷。
三名男生心裡一陣發虛,抓著胖子的手不由的一鬆。而胖子見老大來相救,渾身爆發出一股力氣,猛烈的掙扎幾下,脫離了三人的控制。
“老大,你可來了,再不來,你就見不著英明神武的我了,我一定和這幫混蛋拼個同歸於盡。”胖子一zì yóu,就咧著嘴吹噓了起來。
“死胖子,以後不要認識我。就這麼幾條雜魚就把你折騰成這樣,真給我丟臉。”肖天成踹了胖子一腳,笑罵道。
就在這時,一陣掌聲響了起來。隨後,一個yīn陽怪調的聲音傳來。“真囂張啊,肖家少爺不是被趕出了肖家了嗎?還是這副德行,就不怕再被人打成殘廢嗎?”
肖天成臉sè逐漸變的yīn寒起來,看著走到近前的一群人,掃了為首的三個青年一眼,冷哼了一聲,對著胖子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三人正是他的老對頭,‘官少’馬學的舅子趙明,‘花少’李鑫義的弟弟李鑫雲,以及‘龍少’的手下杜康。
但李鑫雲卻滿臉譏笑之sè,挪了一步,擋在了肖天成的面前。
“讓開,好狗還不擋道,你這條野狗。”肖天成本來不想再惹是非,但對方明顯在找茬,他也不是孬種,眼裡滿是煞氣,冷冷的罵道。
被罵的的青年李鑫雲臉sè變的血紅,氣的渾身都在輕微的顫抖。他是‘花少’同父異母的弟弟,是他老爸在二十多年前*的產物,被人辱罵了二十多年的野種,兩年前才認祖歸宗。所以對‘野’這個字眼極其敏感,那代表著他悲慘的童年。
“你他媽什麼?有種你再一遍。”李鑫雲眼裡冒著熊熊的怒火,牙齒咬著下嘴唇,聲嘶力竭的對著肖天成吼道。
“草,沒見過你這種賤人,還要求別人再罵一遍,那爺就滿足你這個願望,罵你一百遍怎麼樣?”肖天成呵呵一笑,戲噱的看著李鑫雲道。
李鑫雲臉sè變的越發猙獰,大吼一聲向肖天成衝了過來,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只想狠狠的痛打肖天成一頓,以減心頭之狠。
但他失算在低估了肖天成的實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身手,來得猛烈,去的光榮。拳頭還沒挨著肖天成的衣服,肚子上就傳來了劇痛,接著身體離地而起,飛出五六米之遠,狠狠的摔在了水泥地上,張嘴吐出一大口血,卻是步了李海的後路,掙扎了幾下,怎麼也爬不起來。
“草你媽,老子要你的命。”李鑫雲指著肖天成咬牙切齒的吼道。隨後看著其餘幾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