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如果昨晚那人不是來盜竊,而是來行刺的話,你和我還有命坐在這裡嗎?”馬學苦笑著搖搖頭,嘆了口氣緩緩道。
趙月茹臉sè也漸漸變的蒼白,此時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紙條上帶有嚴重的jǐng意味,如果沒有按照對方的意思去辦,下次來,自己夫妻的人頭可就不保。
想到這裡,趙月茹急忙走到馬學身旁,抓著老公的胳膊急切的道:“學,咱們要多請一些保膘,不然咱們可就危險了。”
“保鏢是一定要請的,但咱們在明,對方在暗,防不勝防,最好的辦法就是早點找出這個人,只有死人才不會有危險,那樣咱們才可以高枕憂。”馬學冷笑一聲,很平淡的道。
不多時,‘上海四少’的其餘三位走進了客廳,看到馬學光禿禿的腦袋後,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學,你的新造型不錯,剛結婚不久,就看破了紅塵,莫非和嫂夫人關係不和諧,要不要弟教你幾招,管保你們夫妻恩愛,生活美滿。”‘花少’李鑫義笑著打趣起來。
“沒心情和你們開玩笑,昨晚我遇到了麻煩,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馬學苦笑著將昨晚的情況和三人描述了一番,並將紙條遞給了龍海天。
原來昨晚兩點多的時候,剛剛**過後的馬學夫妻,相擁著進入了夢鄉。但馬學被一陣疼痛驚醒,睜開眼就見在自己的面前有一個人影,還沒來得及喊人,就又被打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他原以為是自己做了場夢。但趙月茹首先發現了他的異狀,接著夫妻二人發現保險櫃被撬,裡面的500萬不翼而飛。
“你們怎麼看?”
“學,這個人身手非常了得,能夠避開你家的那兩條臧獒,即使是我也辦不到。能夠聲息的出沒於你家,我想在整個上海也沒幾個人。”龍海天沉思了片刻,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樣範圍就了很多,能夠惡作劇剃你的光頭,我想這個人年齡應該不大。”肖天強補充道。
‘花少’李鑫義也開口道:“這個人不好sè,要不然,嫂子這樣的美女可就——。”
“去死,你以為是個男人都像你一樣,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肖天強瞪了他一眼,喝罵道。
馬學眼裡露出一絲狠辣,看著龍海天道:“龍少,讓你青幫的人全力打探這個人的訊息,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沒問題,交給我吧。”
馬學點點頭,將目光移到了肖天強臉上。“你哪個被趕出家門的堂弟,現在怎麼樣?我已經吩咐趙明在校園裡對付他,我想他的rì子不好過吧。”
“人家現在過的很滋潤,最近可是越來越囂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連我哪個便宜弟弟都打進了醫院,原來有洪幫的大姐罩著他,在校園裡,趙明他們可動不了他。”
李鑫義冷冷的笑著,看了眼三人,顯的很氣憤。
瞭解了在校園裡發生的事情後,馬學冷哼了一聲,不屑的道:“洪幫大姐保的了他一時,保不了他一世。我就不信他們永遠在一起。在校園裡不能動他,但在校園外,出個什麼意外,這樣的事情很平常吧。”
幾人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的肖天成正在餐廳裡的一張餐桌邊,很沒風度的翹著二郎腿,花褲衩十分惹眼,不時的有女生經過,背過身指指點點,嬉笑一番。
在他的對面,司徒巧巧眼波流轉,正打量著肖天成。
在兩人不遠處的一張餐桌上,胖子正和司徒巧巧的兩個女伴聊的不亦樂乎,第一次近距離的和兩個美女聊天,直把這子樂的心花怒放,心跳加速,就盼望著心想事成,早rì擺脫孤枕難眠,獨守空房,依靠五指姑娘滿足的悽慘單身生活。
“我,司徒姐,你好歹也是四金花之一的玫瑰,能不能含蓄一點,矜持一些,雖然本少爺長的眉清目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公雞見了也能激動的下出蛋來,但也不帶這樣看的吧。我可是很容易害羞的。”
肖天成被對方盯的有些難為情,不得不開起了玩笑。
“嘻嘻,你就臭美吧,就你這暴露狂,誰欣賞你呀,我只是覺得你和傳聞中的花花公子稱號有些不符,覺的好奇而已。”司徒巧巧嬌嗔了他一眼,皺著可愛的鼻子若有所思的道。
“當然不符了,那是他們誹謗,是汙衊。是羨慕本少爺玉樹臨風,仰慕者成群結隊,追求者滔滔不絕。是對我赤果果的名譽攻擊。但本少爺行的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歪,二十三年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