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技術已經不是問題了,在我的記憶裡,有很多相關的資料。資金也不是問題,唯一缺乏的就是大量的技術工人,而我現在便是要查詢一些當前在造船業比較出名的高階技術人才。
淺野幸子自然不知道我的意圖,還在措辭如何跟上面彙報毒品的事情。就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松本喜五郎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我讓你操辦的造船廠怎麼樣了?”他剛一進書房我迎頭便問。
很顯然他早已猜到我會問他這件事,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會長,造船廠我已經買了一個,不過規模很小,就在札幌附近的小樽港。”
我一皺眉頭,說道:“不要說規模大小,你說說能造多大噸位的船。”
“會長,最近剛剛買下來,具體情況我還不是很瞭解,還是請您親自去看一下吧。”松本喜五郎見我不是很高興,惶恐的回答道。
其實我也知道讓他在短時間內搞定一個造船廠是非常困難的,不要說找到一個願意賣的不太容易,單是辦理各種相關手續也需要很多時間。除此以外,造船業需要很多的專業知識,以松本喜五郎經營酒吧的經驗去判斷造船廠的好壞確實很難。難能可貴的是松本喜五郎並沒有不懂裝懂,而是老老實實的提出讓我親自去看,一點也不怕我以為他無能。
雖然我很欣賞他的老成持重,不過我可不想讓他恃寵而驕,我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對他的無能很是不滿。稍等了一會兒,我看了看他,又問道:“最近生意怎麼樣?”
“會長,因為到了耕種的時候,所以最近生意和冬天比起來不是很好。”松本喜五郎小心的說道。
我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你的組現在有多少人了?”
他猶豫了一下,但隨即恭敬的回答道:“會長,因為最近資金充足,組織的聲望又不斷擴大,因此我的組發展比較快,包括剛剛加入的兩個小組織,現在大約有三百多人。”
我點點頭,接著問道:“我打算把你派到札幌去組建總部,你有沒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
松本喜五郎一臉驚喜地說道:“會長,承蒙您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請您無論如何把這個任務交給我。”
“好,既然如此,這個艱鉅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我要你在一週之內在札幌給我把組織的總部弄好。我的要求很簡單,總部要在市中心,最好能弄到整座寫字樓,裝修可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我嚴肅地說道。
“是,會長,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松本喜五郎深深的一鞠躬,臉上表現出來堅毅的神色。
我擺擺手,然後說道:“你可以走了,順便給我把龜田柱叫來。”
看著松本喜五郎興沖沖的離開,我暗自嘆了口氣,錢這個東西真是害人,像松本喜五郎這樣的人也會為了錢而失去理智。看剛才他的興奮勁,很顯然不只是因為我對他的信任而高興,很大的可能是因為又能狠賺一筆。我對於錢一向管的松,自從把財務大權交給他之後就一直很放任,基本上是要多少給多少。雖然我曾經警告過原田厚德不準貪汙,只是當時並沒有懲罰他,這樣一來很有可能給松本喜五郎造成了一種我不在乎錢的錯覺。
松本組這麼快便增加到三百多人,看起來有必要重新整理一下組織結構了,此外還需要再發展幾個組長,現在的高階幹部還是不夠。只是我不希望像山口組等老牌暴力團那樣扁平的發展,一到開會或者交錢的時候動不動就來個幾百人,管理起來實在麻煩。按照我的想法,我要像軍隊一樣分級,保證直接管理的手下不會太多。同時也要建立起越級投訴制度,讓每一個人都隨時受到下屬的監督,稍有疏忽就會被下屬取而代之。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建立起教育機制,現在組織的發展越來越快,新成員難免良莠不齊,因此很有必要對每一個成員進行教育,要讓他們都知道自己應該做的,能夠做的和怎樣去做。象山口組這樣的暴力團要求統一著裝,主要是為了培養成員的榮譽感,我的中興會雖然不統一著裝,但是要定期進行教育,要把對組織的貢獻當作一項考核標準。
我剛想到這裡,忽然看見龜田柱出現在門口。
“會長,我剛才在門口碰到了松本,他說您有事找我?”龜田柱恭敬的說道,因為我的訓斥,他最近說話倒是很少出現他媽的三個字了。
“嗯,我沒有叫你,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反問道。
“會長,我是來請假的,我父親現在病的很重,我想請假去看看。”龜田柱低頭說道。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