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來接,她藏到箱子裡說什麼也不肯走。後來沒辦法,只好連箱子一起抬了回去。方才大帥覲見時趙家傳過話來,說是昨晚之事不過是趙二公子的一樁偷香竊玉。請大帥不必操心,他們自會善後。只是趙小姐那邊,到底有些得理不肯讓人,還要委屈大帥多陪些小心哄一鬨。她們若是硬壓,只怕反而叫趙小姐和大帥更生隔閡,日後傷了夫妻情份……”
傅鐵衣笑笑道:“我想也是……真是個小孩子,哪裡知道什麼叫做夫妻……不過,我好像也沒什麼資格這樣說……”
他這樣一笑一說,白唯素緊繃著的心絃立即為之一鬆。他笑著道:“恭喜大帥了。”
下車的時候,傅鐵衣已將完全恢復了平常的揮灑自如。剛才在車廂裡的失態與自嘲就像存在於白唯素腦海中的幻想一樣虛無縹緲而不可捉摸。
管事帶著些侍僕侯在車旁問安,不過是例行之事,沒什麼了不起。府中專司迎送之職的謝師爺卻也跟著湊熱鬧,拿著一摞紙張名帖之類的站在一旁。傅鐵衣以為不過是尋常拜會宴請,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