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能養得太嬌貴。”
趙瑟是贊同也不是,不贊同也不是,只微笑著在心裡想:您沒事還是趕緊找別人聊天去吧,我這裡可正不便呢,實在沒精力招呼王妃您。
盧文瑤給兩人倒了酒,彷彿很無聊地問道:“趙小姐怎麼今日自己來,您家陸公子呢?我和燕王一到上都便聽聞大名,我還以為今日能見到呢?”
趙瑟便答道:“子周他病了,還在城外休養?”
“那可惜了。”盧文瑤瞭然點頭,舉酒敬趙瑟道:“既如此,趙小姐怎麼不邀傅侯同來呢?雖然沒聽說你們的佳期定在什麼時候,總也過了國喪便差不多了。難不成你們還搞什麼避嫌不成?”
趙瑟驚得差點沒把酒杯打翻,一面以喝酒作為掩飾,一面哆嗦著嘴唇問:“王妃這話從何說起?誰告訴您我和傅鐵……侯要成婚?”
盧文瑤甚至表現得比趙瑟還驚訝,瞪大眼睛道:“難道不是?那可真是奇怪了。小姐今天早上不是闖了傅鐵衣的營去找他嗎?”
趙瑟放下心,連說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