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瑟微微紅了紅臉,低聲嗔道:“你這個流氓!”她現在也不好推開傅鐵衣,只好由著傅鐵衣解盡兩個人的衣衫,抱著自己滾進披風深處。
趙瑟趴在傅鐵衣身上,有一種別樣的舒適在她的身體裡盪漾,宛若漂浮於碧波翻騰的水面上的小船。她雙手食指玩弄著傅鐵衣胸口略有些發硬的□,心想:這就不能怪我了,是他自己脫了衣服湊過來的。於是,她趁著自己的聲音還不至於有明顯的顫抖的時候,大聲吩咐:“開車……”
無論如何,不管傅鐵衣是一個如何令趙瑟覺得糟心的丈夫,在某件事情上,他的確保持著令趙瑟滿意的高水準。趙瑟並沒有打算給眾人留下自己縱慾的印象,但到家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在馬車中耽擱了足夠長的時間才下車。於是,他們就此分別。
有的時候,趙瑟也會“嚴肅”的思考:如果傅鐵衣只是一個出身卑賤,一事無成的普通男人該多好。這樣,她一定歡歡喜喜地把他取回家。可他為什麼偏偏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男人呢?這樣的男人必須回報以足夠的尊重與禮節,這使得她必須失信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