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脹疼感一下緩解,我吁了口氣兒,剛喊,爺——
哪知這王八蛋是以退為進,趁我放鬆間隙,再次兵進,硬是擠開我那點軟肉,盡根闖入。且根本不容我緩一緩,立馬疾疾徐徐、淺淺深深地菗揷起來。
我沒跟馬乾過,但黎翹進來的那一瞬間,我猜想跟馬乾差不多就是這味兒了吧。
“疼、疼死了……爺,咱是小和尚開葷頭一回,您悠著點……”
疼得滿頭汗,兩隻手緊抓桌沿,青筋暴起。簡單點說,這傢伙的機巴簡直是活物,愈發粗,愈發長,愈發壯,他插了我數十下,我也沒感到穴裡的窒脹感有丁點緩解。
可這疼裡竟也混著從沒有過的快活,隨著肉與肉廝磨的水聲益響,我已不由自主地高撅屁股,巴望著黎翹插得再投入些。
“別以為屌似馬大就是馬了!你丫就一黔驢,大本事不上身,盡使陰招捅人屁眼子!”
我一會兒苦苦告饒,一會兒又如禰衡罵曹,邊哭邊喊氣壯山河,髒話與浪叫聲兩廂不絕。
大概是真的喝高了,黎大腕兒不似平日那樣動輒就惱,只依著我渾身發顫的反應,揉弄著我的敏感點,慢抽疾送,擊擊命中。
“爺……你不是我的爺……”如此一來我徹底壞了,多不要臉的話都喊了出來,“你是我的親哥,你是我的親爸爸……”
“屁股抬高。再高。”估計是他人高腿長,我這趴著有些矮了。黎翹幾次將我屁股扳住,拖高,又滑下去,他停了停,忽然抽出性器,將我的兩條腿架起與地面平行,將我的褲子徹底剝盡——
本是欲丟不丟的極樂時候,我當場洩了。這下索性再不羞臊,仗著自己天生腰肢細軟,主動將兩條腿呈比直角更大的角度掰開,使股間入口朝身後的男人完全敞開。
他收著我的兩條腿,站在我的兩腿之間,再次挺腰進入,幹得石頭似的桌子也吱吱嘎嘎,淫叫不止。
黎翹在餐桌上肏我一次,抱我上床的路上肏我一次,回到床上又繼續肏我。其中一次他站在床邊,倒提著我的兩條腿,由上自下地狠狠操弄。
身體瘋狂顛簸,我頭朝下,腳朝上,腦部漸漸充血,眼前濛濛一片,如見雲彩,如見煙花。
好像回到了跟老孃皮學舞的那陣子——
我那時候大抵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