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出了錯,我腰椎受傷,差點就癱了。”黎翹在我頸窩吮吻片刻,又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坐起來,該讓他爽了。他捏住我的下巴說,“任何光鮮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苦痛,舞者是這樣,演員也是。就是看似最一帆風順的顧遙,他為了更好地演繹精神病患者曾把自己關進精神病院一個月,險些因為入戲太深真的瘋了,直到前陣子才剛剛停止接受心理輔導。”
“顧遙……怎麼瘋法?”這人極有可能變成我的新老闆,我不由自主地多關心了他一下。
“這個時候為什麼要談這個人?你得留在我身邊,至少也得十米之內。”
這話很有些蠻不講理,可我一時沒琢磨過來,我分腿跨坐在黎翹的腰上,以溼漉漉的性器指著他的臉。我捋了捋黎翹腰下那根早就燙手的東西,扶著它就往自己的身體裡送——
腸壁一陣且痛且爽的痙攣,我大叫一聲,情不自禁咬他更緊。
“你動吧,”黎翹舒服地閉上眼睛,喉嚨深處發出一個低沉聲音,“浪一點。”
爺的吩咐怎能不聽,我騎姿粗野,賣力地舉上坐下,瘋甩自己前頭那根棍兒。我喊得喉嚨半啞,同時生出滿屋子肉與肉交撞廝磨的響動,既樂且淫。
我舒服得有些狠了,早已汗流如雨,全身癱軟如泥,但我提醒自己伺候爺要緊,強撐著不願趴下去,竭力讓黎翹快活,也讓自己快活。
黎翹時而閉目享受,時而睜眼看我。大概是見我動得不夠勤快了,他伸出手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