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你們的應該有二階甚至三階喪屍吧?”鄭樂蔓猜測道。
就算有暗門,以他們的身手,普通一階喪屍是達不到偷襲的水準的。只是奇怪,下午攻擊他們的竟然都是普通的一階喪屍。
杜威點了點頭,對於鄭樂蔓的敏銳有些意外。
蘇黎墨這次算是虧大發了,針對喪屍,他的安排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最大的敵人不是喪屍而是大樓中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和一株善於偽裝的詭異植物吧。
“那株植物那麼大,佔據了那麼大的空間,你們怎麼會把它當成裝飾品?”鄭樂蔓有些好奇地問道。
若非他們下去時,伸手不見五指,根本沒有看到那棵詭異的植物,一行人也不會魯莽的闖進去。但蘇黎墨他們卻應該是開著手電下去的,不該沒有注意到那棵奇怪的植物。
杜威臉色微囧:“我們剛去的時候,那棵植物並沒有這麼大。那些人給我們餵食的時候,還給那棵植物澆灌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臉色多了幾分哀色,眼底也多了一些懼意。杜威嘆息了一聲,繼續道:“尤其是吸食了我們的血肉之後,那株植物簡直是瘋狂的生長擴張空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張寶和巫平被吸乾了血肉。”
“那株植物不僅僅是吸血嗎?”
杜威搖了搖頭:“第一天,它只吸了受傷的張寶、巫平傷口的血。第二天,那些藤蔓開始吸食我和葉振雄、付曉森的血液。張寶的傷勢加重開始昏迷,黑暗中我們也看不見對方。一直到第三天,那些人給我們餵飯時,我們才發現張寶被吸的只剩下骨頭和皮了。到了第四天有吃飯時,巫平也不見了。要不是你們趕到,只怕我們三個也活不下來。”
付曉森雖然受了傷,卻是內傷,沒有傷口。那些藤蔓吸取他身上血液的同時,也吸走了他體內的淤血。所以付曉森雖然是獲救三人中傷勢最重的,卻在鄭樂蔓的光系異能救治下保住了性命。
鄭樂蔓給杜威泡了一杯紅糖水,又讓他吃了一些清淡的流食,便讓他休息了。
f銀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那些神秘的襲擊者是什麼人?為什麼基地一定要在攻擊梅城之前取到那個神秘的保險箱?一個謎題沒有解開,卻又增添了新的謎題。
“我到外面透透氣!”鄭樂蔓微微扯開衣領,有些煩躁道。
“外面很危險!”唐鎮有些不放心。
“二樓已經清理過了,不會有問題的。”鄭樂蔓拿了手電筒走出來會客室。
門口負責警戒的是吳元峰,看到鄭樂蔓出來,吳元峰的神情微微有些尷尬。或許是想到之前自己還有些看不起鄭樂蔓,結果卻被鄭樂蔓所救吧!
“鄭醫生,那些人還隱藏在暗處,不太安全。”見鄭樂蔓要去樓梯間,吳元峰有些不贊同道。
白日裡的那些襲擊者明顯還隱藏在大樓的某處,樓梯是二樓是唯一與其他樓層相通的地方。
“你可以當做沒看到我嗎?”鄭樂蔓抬起頭正色道。
吳元峰微囧:“鄭醫生是軍醫官,您的性命比我們這裡任何一個人都重要,不應該讓自己處於危險中。而且——”
下午,在清理二樓的時候,唐鎮私下很是將吳元峰教育了一番。畢竟吳元峰所犯的正是自己曾經犯過的錯誤,唐鎮可不想讓自己的戰友重複自己的失誤。
“沒有誰比誰重要!”鄭樂蔓略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吳元峰的勸誡,“這個世界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消失而滅亡的。”
吳元峰微微張著嘴巴,驚訝地看著鄭樂蔓。
鄭樂蔓已經開啟了樓梯的門,手電筒照了照最終落在了那個監控攝像頭上。眼底閃過一抹戾氣,鄭樂蔓猛地拔出了腰間的唐刀,一刀擊碎了那個攝像頭。
“鄭醫生——”
“二樓還有多少這樣的攝像頭?”鄭樂蔓皺了皺眉道。
“不太清楚,不過沒有電,這些攝像頭又沒用!”吳元峰不解鄭樂蔓的動作。
“你忘了地下室的燈嗎?”
像醫院銀行這樣的機構都會配置備用電源。大樓內的燈不亮,可能是沒電,也可能是控制閥被關閉。不能證明這些攝像頭也停止了工作。辦公區的監控一般裝在走廊和門口,兩人很快就將二樓的攝像頭清理了一遍。
大樓的其中一個房間中,看著監控器的螢幕一個個黑下去,電腦前的人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我去洗手間,你再看看有沒有漏掉的!”洗手間與樓梯間的同一邊,吳元峰並沒有在意。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