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一時半會想不通,還是算了吧。
“去看看吧。”她說道。
畢竟昨日還一起經過了“生死”,對於她來說,殺頭野豬也只是小事,可雲銘就不一樣了,他或許,今生經歷過最轟烈的事件也莫過於此了。
昨晚開始,天空就一直飄著小雨,這會兒也仍然是煙雨朦朧的,秋詞走在前面,青蘭為她撐著傘,主僕二人慢慢的向東跨院走去。
邁進東跨院的時候,就見到趙景恆和顧逸站在廊沿底下說話,顧逸背對著秋詞,遠遠望去,只能看到他的側臉。
他身上的線條極美,高大俊朗,就算只是一個側臉,也美得動人心魄,天上明明沒有日光,可他的臉卻是極其清麗的,像在太陽的照耀底下一般耀眼奪目。
饒是有心理準備,但見到顧逸的一刻,秋詞還是微怔了一瞬。
趙景恆隔著老遠就看到她來了,笑著和她打招呼。
“賀秋詞,你來了。”他一向都是直呼其名的。
顧逸轉過身子,俊美如玉的臉龐頓時出現在秋詞面前,透過漫天的雨絲,秋詞看到他如晨曦般溫暖的笑意,他微微一笑道,“賀三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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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無恙
顧逸長得好看,整個大周朝都知道。
他就像是太陽,所有的人站在他身邊都只能變成小星星,用以襯托他的光華。
秋詞邁步向上,福身行禮,“顧七爺。”
稱呼他為顧七爺並沒有錯,顧逸年齡不大,可是輩份卻大得離譜。
他是他爹的老來子,他的大哥比他整整大了四十歲,就連他的侄子,也比他要大十來歲。
所以,他那些三十多歲的侄子侄媳都得喊他一聲七叔,侄子所出的孩兒,自然得喊他七叔祖。
顧家上下喊他七叔祖的人多得是,還有好幾個是與他年齡相當的。
顧逸的大哥是當朝閣老,他的侄子是正四品的太僕寺少卿,雖然是個閒職,卻也不是普通人家可比。
顧逸家門顯赫,可是他卻是個吃閒飯的,雖然有個皇帝封賞的郡王身份,卻沒有實職。
“賀三小姐別來無恙。”顧逸笑著說道,他無論對誰都是這副溫暖和煦的笑容,就算是一個小丫鬟,他也是這麼溫潤如玉。
所以剛才采薇才會高興得如同撿了金子一般,這麼好看的公子對她笑呢,她能不高興嗎?
“聽說昨日出了些意外,顧小姐身體無礙吧?”顧逸說道。
他如此禮貌又溫柔,秋詞也含笑回道,“我很好,勞煩顧七爺擔心了。”
顧逸點點頭,“沒事就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健康就是萬幸。”
趙景恆也笑了,“希文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次是秋詞救了方回,這一次呢,可是方回救了她,他們倆也算是緣份了。”
因為那頭野豬就在不遠處,匕首的傷口又是這麼明顯,秋詞與雲銘已經說好了,就說那頭野豬是雲銘殺的,那把匕首,秋詞也給了他。
顧逸饒有興趣,“哦?竟有這等事?”
秋詞卻瞬間拉了臉。
“十二皇子切勿亂說。”她說道,“雲世子落水那一回,我只是比別人趕了早,換了十二皇子是我,見到有人落水,也必定會捨命相救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趙景恆只能點頭,難道他要說他不救嗎?見死不救可不是什麼好品質。
“昨日雲世子手刃野豬,亦只是自救而已,而我是為了躲避後面的野豬才誤打誤撞去到了那一處,這可不是什麼緣份。”秋詞完全否定了趙景恆的話。
趙景恆和顧逸都沒想到她是這種反應。
雲銘是濟國公府的世子,也是京城有名的文雅公子,更是無數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世家貴族眼中的金龜婿,沒想到秋詞對他不屑一顧。
趙景恆本也是抱了試探之心,看看秋詞是不是對雲銘有別的想法,現在看到她這副態度,便完全明白了過來。
不是緣份,果真不是緣份。
趙景恆也不糾結這個話題,哈的一聲笑了,“原來如此,我以後一定不亂說了。”
毫無誠意。
秋詞嗤之以鼻。
“還望十二皇子謹記,事關我的閨閣清譽,萬不可授人話柄。”
“好!”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