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自己的東西欲被別人糟賤,以他這樣的性格,當然不會放過他。
“她不是你的!”那小夥子聽聞符千斤說琴嫣是他的女人,立馬瞪著眼倔強的回了一句。
符千斤冷笑,“不是老子的難道是你的?瘶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小夥子紅了眼,偏還倔強道,“她就是我的!”
符千斤不想再與他多費唇舌,喝道,“拿下!”
一群官兵呼啦啦的圍了上來,轉瞬就把那小夥子牢牢的按在地下。
小夥子的情緒很激動,他梗著脖子罵道,“狗官!我呸!琴嫣與我自小一起長大,她說了要嫁與我為妻的……”
符千斤上前一腳踢到他腰上,“呸!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他說著又一腳朝他踢過去,小夥子痛得直哼哼,卻並沒有大喊出聲。
符千斤猶不解恨,舉起手一個大巴掌扇到那小夥子臉上。
小夥子一聲怪叫,兩顆門牙從嘴裡崩出來。
“還嘴硬,還嘴硬……”
符千斤又狠狠的踢了他幾腳,殷紅的鮮血順著那小夥子的嘴角流到地下。
秋詞看到這一幕,緊緊的抿了抿唇。
那個小夥子被符千斤這麼一打,半條命都沒了。
窮苦人家得罪權貴,就是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死去吧!”符千斤邊踢邊罵,“奶奶的,竟敢罵老子!老子可是朝廷命官,敢辱罵朝廷命官!夠你死幾百回的!”
沒有人注意到秋詞,她低下頭,躲在橋墩的一邊,儘量減少存在感。
符千斤打夠了,這才收了手,惡狠狠道,“把他給老子拖回奉天府!”
回了奉天府,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收兵!”他喝道。
符千斤正欲走人,眼角的餘光瞥到橋邊站著一個女孩子。
她嬌弱瘦小,穿著平常的農家衣,瑟瑟發抖的躲在橋上。
一個被嚇破了膽子的平常女孩。
符千斤不以為意,邁腿闊步走了。
秋詞倚在橋邊沒動。
午夜的風冰寒刺骨,她站在橋上,覺得有點冷。
遠處的花船傳來絃樂聲,胭粉香氣隨著流水飄得很遠,她就站在這橋上,也隱隱能聞到幽幽的香氣。
符千斤猛然折返。
他回到橋邊,看到秋詞仍然瑟瑟發抖的躲在橋上,一副嚇呆了的樣子,這才滿意的走了。
他為官多年,雖是武官,卻也有著敏銳的洞察力。
但凡有些許值得懷疑的地方,總是不會放過的。
秋詞見他這次果真走了,這才從橋上慢慢走了下去,拐到旁邊的一條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