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再在意了。”
她不在乎,不是因為她大度,而是因為那些人和那些事,不是她在意的。
就像你走在街上,有個乞丐對你吐口水,有條狗對著你狂吠,難道你還能對乞丐吐回去?對著狗吠回去?
對於這些,她大可一笑置之。
賀凌墨很吃驚,她居然能如此淡定!
“要不我想辦法告訴祖母……”賀凌墨沉吟片刻說道。
“不必了。”秋詞說道,後宅的紛爭難道老太太還不清楚嗎?她既不願意徹查。也是因為她對賀秋雪的看重。
當初秋詞只是一個傻小姐,兩廂對比之下,冰雪聰明的賀秋雪比她要得寵得多。
老太太維護賀秋雪,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以前的秋詞懦弱蠢笨。
如果現在的她,也還是如以前那般,老太太自然還是會看重賀秋雪的。
這段時間秋詞已經想明白了,她想要在府裡站穩腳,首先要做的,並不是打壓賀秋雪。而是要讓老太太看到她的能力。
一個沉穩大方。聰明睿智的嫡小姐,沒有哪戶人家會不看重的。
那兩匹潞綢,就是她展露手段的第一步。
賀凌墨見她不在意,也就不再多管這事了。
一連幾日相安無事。轉眼就到了冬月初五。
這幾日天空都是灰朦朦的。沒有太陽。卻也沒有雪,這一日卻難得的放了晴。
冬日的陽光暖暖的灑下來,秋詞搬了桌椅放在院子裡。拾起冷落了數日的羊毫練起柳體來。
“聽說是濟國公府的夫人被封了一品誥命,所以要大擺筵席,咱們府裡也收到了帖子呢……”
丫鬟們說話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秋詞寫著字的手頓了一頓。
濟國公府?
不就是雲家?
想起雲家,秋詞好像又遺忘了些什麼。
她想了想,終於記起,好像她還欠雲銘一封回信。
但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想必那雲銘也忘記了吧?
一封信而已,也是無關緊要的。
罷了。
她抬手重新沾了黑,繼續低下頭寫字。
“三小姐。”浣溪走過來說道,“萱草姐姐來了。”
萱草是梅氏身邊的大丫鬟。
“萱草姐姐怎麼來了呢。”秋詞看到是她,也笑著說道。
“是夫人讓奴婢來的。”萱草對她施了一禮,含笑說道,“孫媽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