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宋世子今天晚上幫我們解圍?”
那符統領簡直就是個神經病,看他那副樣子,就是存心要找安平侯府麻煩的。
秋詞只是一名養在深閨的小女子,他卻幾次三番的逼問她。
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難道還能是奸細?
真是白痴!
“難道是大哥曾經幫過他什麼忙?”賀昌明說道。
賀昌文篤定的搖頭,他只是一個五品的小官,堂堂鎮國公府世子,怎麼可能需要他的幫忙?
“定是菩薩保佑。”老太太手中轉著佛珠,口中說道,“阿彌陀佛,平時多行善積德,菩薩是看在眼裡的,關鍵時刻送來貴人幫我們一把。”
賀昌明和賀昌文對視一眼。
他們兩兄弟都是不相信這一套的,不過既然老太太這麼說了,他們也就聽著罷。
秋詞回了丁榭閣,終於支撐不住,一把倒在床上。
她解開衣裳看了看那處傷口,這才發現那裡不但又黑又腫,而且潰爛化膿了。
浣溪一看,也是大吃一驚。
“小姐,這可如何是好?”她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傷成這個樣子,該是有多痛啊!
“沒事。”秋詞說道,“你去打盆開水來,再拿些鹽,我要洗一洗。”
浣溪大驚。
在傷口撒鹽,那是得有多痛啊!
“快去。”秋詞咬著牙催她,“我這傷口不能請大夫,否則會惹人懷疑。”
浣溪含著淚,去打了開水來。(未完待續。)
174 生辰
奉天府和京亟衛同時出動,再加上金吾衛和鎮國公府的力量,第三天就把那內應抓住了。
據那內應透露,當天晚上,他還曾與一名黑衣人交過手,這人的特徵,倒是與符千斤所說的相差無幾。
京都竟有如此高手,且不知是敵是友,符千斤越發的擔憂起來,也把這件事告訴了宋煜。
畢竟這人身份未明,鎮國公世子的安全仍然堪憂。
秋詞的傷口已經慢慢的癒合了,這點小傷對她來說是不算什麼的,以前的她受過比這要嚴重得多。
倒是浣溪每天看著她抹鹽水,心疼得眼淚拼命往下掉。
到了冬月底,天氣越發的寒冷,京都這段時間戒嚴,又加之秋詞的身體欠佳,她便一直窩在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冬月二十這日,梅氏身邊的大丫鬟萱草過來找她,說是梅氏讓她到梅香苑一趟。
秋詞帶著青蘭去了。
如今已是冬月底,梅香苑的梅花都開了,進得院中,就見大片大片的梅花簇擁著,在凜凜寒風中傲然獨立。
梅香苑的梅花品種眾多,白的像雪,紅的似火,粉的如霞,陣陣香氣迎面撲來,清新淡雅,幽香怡人,使人感到心曠神怡。
早上下了場小雪,待到中午,太陽出來了,掛在梅花上的積雪也開始慢慢的融化,雪花如同晶瑩的珍珠般,從枝葉上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掉。
去年秋詞沒能看到這麼漂亮的景色。今年倒是大飽眼福了。
到門口處,還沒進門,就聽得梅氏的笑聲。
“母親今兒心情不錯。”她笑著和青蘭說道。
看到她進門,梅氏越發的開心。
“阿沅來了,趕緊進來,外頭冷。”她拉著秋詞在炕上坐下。
秋詞也踢了鞋子,盤腿坐了上去。
“再過幾日就是你十二歲生辰了。”梅氏笑道,“我原本也沒打算要怎麼過,沒想到老太太倒是惦記上了,說是要請些人回來熱鬧一番。順便也看看我這梅香苑的梅花。”
賀昌明沒有別的強項。獨獨愛梅。
安平侯府的梅香苑在京中也是頗有名氣的,往年都是請了些四五品的京中勳貴過來賞梅。
至於那些二三品的大員,他們也不是不想請,而是請不動。
紆尊降貴到這小小的侯府的賞梅。倒不如到西山的梅林去。
而秋詞更是一病就病了好幾年。平日裡老太太都不讓她隨便出來見人。生辰禮什麼的更不必說了。
現在她好了,剛好可以用這個做噱頭,也讓別人見見安平侯府的嫡女。
畢竟過了年。她就十三了。
十三歲的女孩子,可以訂親了。
秋詞不知道她的生辰是哪一天,抬頭看著青蘭。
青蘭做了個手勢,“冬月二十八。”
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