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水壺重重地放在地上,秋白易一手抓住偷聽者的頭,用力按在了桌上,使偷聽者的上半身仰躺在桌面上。並固定住偷聽者的雙手,使其雙手不至於亂抓。
偷聽者不停地掙扎,想要起身,無奈他面對的是一個強大的先天強者,他的掙扎沒有絲毫的作用。
將白布蓋在了偷聽者的臉上,秋白易抄起水壺,開始往白布上面沖水。
水很快浸溼了白布,白布緊緊地貼在了偷聽者的臉上,秋白易繼續不緊不慢地向白布上倒著水。
白布下面開始滲水,有少量的水流向了偷聽者的口鼻,偷聽者憋住呼吸,讓水不至於進入鼻孔,但是沒一會兒,偷聽者就敝不住,開始呼吸了。
呼吸,是不由自主的,動物的本能行為,沒有誰能控制自己不去呼吸。也沒有誰能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停止呼吸,將自己給憋死的,按常理,這是不可能發生的。
偷聽者這一呼吸,白布下面滲出的水就混著空氣,順利地進入鼻孔,並被吸入肺部,偷聽者被嗆得開始咳嗽,一咳嗽就會加大呼吸量,呼吸量加大就會有更多的水被吸入,這個過程讓偷聽者十分的難受,但又不至於馬上溺水死亡。
難受的偷聽者使勁地掙扎,但一切都是徒勞的,他的雙手已經被固定住了,頭部又被一個強者按壓著,雙腳在空氣中胡亂地蹬踏。
水繼續在倒,折磨還在繼續。
空氣混雜著水,被吸入了肺部,偷聽者徘徊在生死的邊緣。睜開的眼睛卻只能看到白布,但又能感受到白布外面的光亮,那份光亮就是對生的眷念。很快,偷聽者便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死亡本身並不可怕,從生到死,這是所有生物發展的必然規律,誰都無法避免。可怕的是面對死亡,感受死亡。體驗生命慢慢消失的過程,這種恐懼是無法想象的。
偷聽者無疑是幸運的,此刻,他正在面對、感受死亡,體驗著自己從生到死的過程,他恐懼了。可他卻無能為力,他的生死是被別人控制的。
秋白易在偷聽者生命到達極限時,停止了倒水,扯掉了白布,並且鬆開了按壓偷聽者頭部的手。
“咳!咳!咳!……哇!……噗!……嘔……啊呼,啊呼……哦……”
咳嗽,嘔吐,噴水,最後用力呼吸,再呼吸,偷聽者貪婪地呼吸著純淨的空氣,不多時,他又活了過來,活著的感覺真好!
“嘿嘿嘿……再來一次吧!”秋白易帶有魔性的笑聲響起。
“不要!我說,我說。”
秋白易的聲音於偷聽者來說,無異於魔鬼,這個魔鬼的手段更加的可怕,能輕易讓人感受死亡的恐懼,那種恐懼已經擊垮了偷聽者的意志。再來一次?找別人吧。他,認輸了!
“媽的,真沒勁。”秋白易將白布扔在了一旁,“我才使出了這麼一點小手段,後面還有更刺激的,要不我們再玩一個別的?”
這廝冒似還在與偷聽者打商量,讓其配合玩一個新鮮、刺激的。秋白易的言語讓秋以山有些無奈,真不知道秋白易這些整人的手段是從哪裡學來的。秋以山甚至覺得秋白易應該去官府謀求個差事,專門負責審訊犯人,那破案效率肯定是非一般人能比的。
“不要,不要啊……我是燁剎門的人。”偷聽者有些崩潰了,直接暴出自己的身份。
秋以山一下從座椅上站起身來,看來他們被跟蹤了,他們的身份肯定也暴露了,秋以山與秋白易同時震驚了,原來三人一直處於燁剎門的監視之下,因為搶奪鐵果籽的事,這個燁剎門算是與他們槓上了。
“你們來了多少人?都有誰?”秋以山向燁剎門的偷聽者問道。
“我們一共五人,有葉元武師兄、程志學師兄、還有兩個門內弟子加上我。”偷聽者回答道。
“找個隱敝的地方。”秋以山對著秋白易小聲道,同時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秋白易心領神會,拖著燁剎門的偷聽者離開了客棧。
宋良策一直都在房間裡,目睹了整個過程。他的三個合作伙伴,實力強大,手段恐怖,更是殺伐果斷。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想些什麼,他只是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宋先生,我們被跟蹤了,得儘快離開這裡,找個隱敝的地方先躲起來。”秋以山安排完事後,對宋良策說道。
並非是秋以山害怕葉元武,而是不願惹麻煩,搶奪麒麟妖果,才是目前最主要的任務。
秋以山沒有說燁剎門跟蹤的是他們三人,而是說的我們被跟蹤了,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