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常人難及的眼界的人,小小的爭鬥在所難免,不過卻斷不會鬧的不可開交,這兩位現在你學了些漢話,我學了幾句蒙古語,交談起來,竟然也已是沒有大礙了,可見,這學習的勁頭,要有攀比才能帶來動力。
兩人相攜而來,看那裝束,肯定又是去騎馬射獵去了。
來到帳篷中,也知道趙石是獨自一人,兩個女人顯得都很高興。
湊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便轉移了趙石的注意力。尤其是蒙古少女,新婚燕爾,加之年紀又小,正是膩人的時候,湊到趙石身邊,便倚坐到了趙石身邊,這蹭蹭,那摸摸。就像一隻歸巢的雀兒般,盡顯少女可愛之處。
種七娘嘴裡立即泛酸,轉了轉小心思,貌似隨意的道:“回來的時候碰見你父親,不是叫你傳話嗎?問你也不說,現在見到了人,可該說了吧?”
蒙古少女嘻嘻一笑,“我父親急著回去看那個盟約呢,有什麼話要我傳的?最多隻是感慨兩句我的丈夫想的長遠,再有就是埋怨達達兒真這個女兒了。也不知事先跟他說一聲……”
說完,咯咯的笑聲便迴響在帳篷中。
“你個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敢戲弄姐姐了啊……”種七娘咬牙切齒,上來便就勢將蒙古少女拉到自己懷裡,一陣揉搓,蒙古少女哪裡是她的對手,幾下之後,便已是連連告饒。
趙石在旁邊瞧著,也不去攙和,這幾年出征在外,沒有享受到多少溫柔滋味兒,看到這個情形,反到是對家中多了些惦念……
帳篷簾一掀,程書奇的腦袋探進來,卻一下又縮了回去。
隔了片刻,才傳來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