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才是真正可怕的。
“依蘭……依蘭……你在哪?我……我要……要你……”他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
“哼哼……呵呵……貝勒爺……你是在叫我嗎?”不曾想,官道上偏偏走來一個白衣女子,女子頭上帶著斗笠,斗笠下是黑紗,她走路扭扭捏捏的,像個婉婉動人的美嬌娘。
她走近了,俯身下去伸手把龍毓抱了起來,讓龍毓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對,就是這股氣味,是依蘭!她真的是白依蘭!
龍毓此刻心裡什麼都不想,一切的一切全被白依蘭佔據了,他就跟著了魔似的肆意撕扯著依蘭的衣裙,凌辱著她。
“哎呀……討厭!貝勒爺……這裡是官道!”她嬌怒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九回 情蠱攻心
“我要……我要……依蘭……依蘭不要走!”他緊緊抱著白依蘭,已經忘乎所以,哪裡還管在哪裡了。
“好好好,奴婢的一切都是貝勒爺的,來,您跟奴婢走。”白依蘭扶起龍毓,朝著官道一側的深山裡走了進去。
走了半個時辰,只見山中有一座小木屋,好像是當地獵戶留下來的。
白依蘭推門而入,屋裡很暖,爐子裡的乾柴噼裡啪啦作響。
龍毓朦朧地看著小木屋中的情景有些木納了,好像呀……這裡的一景一物怎麼都跟兒時盛京城外,東郊獵場裡的那個小木屋一模一樣?這爐子,席子,桌椅……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依蘭?我這是又回到十年前了嗎?”龍毓問她。
“如果貝勒爺再回到十年前,那你想做什麼呢?有沒有什麼後悔的事?”白依蘭柔情似水地捧著他滾燙的臉蛋問道。
“我……我……我……”龍毓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好似餓虎撲食一般衝了上去,把白依蘭撲倒在地,他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粗魯地把她的一群一件又一件扒了下去。
白依蘭雙手捂著胸口,羞答答地低著頭。
“貝勒記得嗎?那次奴婢就是這樣抱著你三天三夜的。”她張開雙臂,露出胸口處那兩抹粉紅,僅僅擁抱著此生最愛的男人。
轟隆一聲……外邊閃過一道霹靂,頃刻間雷雨交加。
小木屋中上演著**的大戲,龍毓不知疲倦的耕耘著,讓白依蘭幾次飛向雲端。二人的纏綿幾乎一夜都沒有停歇過。
第二天一早,外邊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嬉戲著,一束刺眼的陽光打在龍毓臉上。他恍恍惚惚地睜開了眼睛,一摸,懷中竟然躺著個美人,美人的身上香噴噴的,她的肌膚滑的好似緞子面一般,長髮如瀑地遮住了臉蛋。她就這麼軟軟地靠在他懷中,那睡相可愛的像只小貓。
龍毓巴結巴結嘴心想,壞了,昨天我是怎麼了?喝酒了嗎?怎麼稀裡糊塗地跟個山裡女人……那這是我佔了人家便宜還是人家佔了我便宜呀?
其實在那個年頭,這種事是常有的,別說偷香了,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人家女孩都不怕呢,他一個大男人靦腆個屁呀!
腦袋裡一片空白,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根本想不起來了。渾身痠痛無比就跟散了架子似的。
他心想,我昨晚上這是……我的天,跟梓晨洞房花燭夜也沒如此勞累過呀!完了完了,我龍毓一世清白怕是要毀於一旦了。只希望這魚自己有一夜之情的女子是個山野村婦,花幾個錢就能了事。這要是傳出去,我日後還怎麼見人?
可身邊這女人的氣味怎麼這麼熟悉?這股淡淡的體香……
龍毓顫抖著手,掀開女子遮在臉上的長髮一瞅……竟嚇的媽呀一聲叫了出來。
竟然是白依蘭!!!!
他的腦袋嗡地下炸開了,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自己這是怎麼了?簡直連畜生都不如!自己一直把他當好妹妹待,如今竟然與她做了這種事,日後還怎麼見她?怎麼跟娘子交代呀啊!
心中對藍梓晨升起愧疚之感,可這一想,立刻就覺得頭昏腦漲起來。
“哎呀!討厭,貝勒爺,再睡會兒嘛!昨晚你好生快活,可奴婢卻是伺候了您一宿呢……”白依蘭伸出芊芊玉指又把他拽了下來。
“依……依蘭……不……我……我……”他百口莫辯,還怎麼解釋?二人一絲不掛地倒在一起,身下都是一片黏糊糊的汙穢之氣,事到如今自己真想找個窟窿鑽進去,沒臉見人了!
“你你你……你什麼你?奴婢又沒讓貝勒爺負責,可好歹你我也算是一夜夫妻了吧?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