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的不是普通的毒,是蠱,苗人的毒蠱,這東西無色無味,也並非液體,內功是無法逼出來的,不過還是多謝玄誠道人了。”
玄誠道人很熱情,這種熱情可不是非說要在你身上得到什麼利益,同為道門中人,人家是真心想幫他。
“龍毓真人,那你日後打算怎麼辦啊?貧道方才看你已經無法承受情蠱折磨,你再想回靈州怕是回不去了。你看,我武當山距離湘西並不是很遠,你已經這般……若是千里之外的靈州……不可不可呀!還是要先想法子把這惡毒的情蠱解了。”
龍毓說,情蠱本無藥可解,就算是白依蘭自己都無法解除,她說的沒錯,除非我殺了她。但我中了情蠱,她便是我命中唯一的女人,我又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若是真這麼說,那倒是好辦了,江湖上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之輩大有人在,既然像你所說,這位白姑娘如此惡毒,恐怕留在世上也是禍患,與那荒山鬼魅又有什麼區別呢?”他的意思是讓龍毓僱兇殺人。
“沒這麼簡單,只有我親手殺她才行,她也是認準了我不忍心殺她這才會給我下情蠱。”他們都是道門中人,走到全國各地只要見到道觀,見著三清像肯定是要拜的,龍毓起身點燃三柱清香插在了香爐中。“我龍毓本是有罪之人,便是死了也無傷痛癢,不過就怕白依蘭操控我去做惡事。”
“真人說的沒錯,你我能在襄州城相遇也是一場緣分,貧道需為真人想個萬全之策。”
玄誠道人把龍毓留了下來,打發膝下若干弟子去江湖上打聽一下,看有沒有苗蠱高手,或者毒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