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這年代比的就是文化呀,人家天月姑娘是文化人,考古學研究生碩士。哥們這是要追求進取的心知道不?是為了下一代的優質基因著想。”他裝的還挺有那麼點意思,這次算是破天荒了,已經連續一個多禮拜了,幾乎是對楚天月形影不離。要放在從前,他陸大少對其他姑娘也就是三天半的新鮮。
“所以呢?”
“所以?所以哥們現在正在通往追求文化的道路上,請不要打消我這個好學青年的熱情!”說著,****天還從t恤兜裡拿出來一副眼映象模像樣地卡在鼻樑上了,不過這眼鏡是平鏡,沒度數。
“哎喲我的媽呀,怪不得今天早上我沒有食慾吃飯呢,怎麼大清早的就這麼噁心?我現在想把這不要臉的傢伙扔出去,你們有意見嗎?”無雙踹了****天一腳。
兩個姑娘笑著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哥倆呀,要麼別見面,只要見到就開始掐,聽的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東家,正好你來了,我和天月這兩天收了件貨想讓你幫著掌掌眼。”葉珊把無雙引到了後邊雅間裡,開啟了保險櫃,從裡邊端出來一個小木頭匣子。這瞎子是清初黃楊木的,滿雕工,單是這一個小匣子就價格不菲了。這匣子向來都是裝鎮店之寶所用,可見她倆收來的貨色肯定不一般。
****天也不見外,自己跟著屁顛屁顛就進來了,被葉珊狠狠瞪了一眼。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你又沒有股份!剛收來的貨按規矩都得東家先過眼,他點頭了才能見光。”
“我說葉珊,自從你跟了雙子咋學會翻臉不認人了呢?你問問我老鐵,東家的這古玩行我向來是可以橫著進出,我看上的貨我老鐵都不帶賣給別人的。咋地?現在你做掌櫃的了,規矩就得變了?”他對葉珊噘著嘴,那大臉蛋子上的橫肉直哆嗦。
“好好好,那就讓我們陸少開開眼界,你相中了也沒用,因為你買不起!”葉珊故作神秘挑釁****天說。
“嘿,我這小暴脾氣了,你開啟讓哥瞅瞅,真要是好貨色我砸鍋賣鐵也收了!”他從懷裡掏出個支票夾子,支票是新的,不過估計他也只敢開不高於六位數的支票,再高了他爹得活撕了他。
“讓他看看吧,要不然他的磨嘰死我。”無雙衝葉珊點了點頭。
葉珊開啟黃楊木的小匣子,這匣子扁平扁平的,看起來裡邊裝的應該不是什麼大物件,最起碼不是陶器。古玩市場裡,陶器與名人字畫要佔半壁江山,這小匣子裡的東西這麼看來,價值應該不會有想象中的那麼高了。不過葉珊和楚天月眼力驚人,她倆瞧上的肯定不會走眼。
那寶貝上蒙著一張青絲紗,絲質很清透,葉珊掀開盒蓋的一剎那,那張青絲就已經蓋不住下邊的寶氣珠光了,一道寒光從裡邊射了出來。那種光線無法用詞語去形容,雖不似珠寶黃金那麼奪目異彩,可卻略帶一絲無以言表的邪氣。
葉珊看了看無雙,無雙皺了下眉頭,因為他距離這小黃楊木匣子太近了,已經可以感覺到青絲紗下邊透著的那股陰氣了。這東西絕對是從地底下掏出來的。
“我擦,聞著有股屍臭味,是不是特麼陪葬品呀?你們就是倒找我錢我也不要,晦氣!”****天咧著大嘴說道。
葉珊笑了笑,最終還是解開了謎底,他輕輕拽下那層青絲紗,頓時下邊一塊古玉裸露出來了。這塊古玉的玉質不能算是上乘,內裡渾濁有糟粕。當然,這不能說它不是什麼好貨色,玉石這種東西是有“玉髓”一說的,把它跟什麼東西放在一起,那就容易被那東西侵染,比如咱們以前提到的屍血侵,就是屍體隨身佩戴的陪葬品,屍體腐爛後屍血侵入古玉的玉髓內,形成的屍紅色。
這古玉常年埋在地底下,地底下陰氣重,又受地下土壤的侵染許多年,玉髓自然也被汙染,少了許多當年的華貴。
這原本應該是一塊上乘的白玉,被工匠打磨的很薄,無雙用手指量了下,至多不超過一公分厚度,別看這一公分在現在顯得不起眼,但在當時的手工藝領域那就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了。
無雙拿起這塊巴掌大的古玉略微聞了聞,但卻不敢過於與它貼近,因為這古玉邪氣重,容易招來災禍。他們這些倒弄古玩的都懂。
“嘶……”他皺了下眉頭,看了看葉珊和楚天月,然後點了點頭。“多少錢收回來的?”
“天月把人家貨主嚇壞了,說這是盜墓賊從墳地裡挖出來的,那西北漢子一著急,十萬就成交了。”這種東西很少有人願意碰,古玉古玉表面上理解是年頭越久遠的越珍貴,其實不然,年代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