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竟然忘了帶手電或者煤油燈,自己摸著黑在山林中東闖西闖,自己也不知道是走到哪了。反正大概的方向還記得,眼前出現了一道深溝,溝下邊影影倬倬藉著月色就見有個人影。
他心想可能這深山老林中有人居住,該是問問能不能借宿一宿。
打定了主意他就在山上招手喊,朋友,敢問這是何處啊?我迷路了,是不是可以勞煩借宿一夜?如果有馬奶酒就更好了!
在大草原上這也是常事,草原太大了,能有幾條公路,有時候在荒無人煙的草原上一走就是幾天幾夜,什麼都看不見,一般這種時候只要能看到有牧民,他們都會上前主動問好,而主人家一般也都會盛情款待遠方的客人。
棒爺習慣了這淳樸的民風,忘了自己現在置身於荒山老林中,深更半夜的,這到處是死氣的山腹中哪裡會有什麼活人?
不管他怎麼喊話,那人就是紋絲不動,棒爺那時候身子骨硬朗,隨身又帶著槍,可是頂天立地的猛漢一個。他也跟著人較上勁了,你不不回答嗎?那我偏偏就要下去問你。
他順著這道溝的邊沿就滑了下去,等走近了藉著月光一瞅,可是把他嚇了一大跳,站在谷底的哪裡是什麼人啊?明明就是一樽人形的石像,也不知這石像是什麼年代的,這麼多年風雨洗禮,它的五官早已不可分辨,唯獨就剩下這麼一個人形戳在這裡。
他再仔細尋找,只見谷底的地面上東倒西歪地出現了許多這種人形石雕,他看到的這樽可能是運氣好,這麼多年下來還沒被風颳倒。
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