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當年太姥爺吳功耀在世時候都經常跟手下人提到這位高僧,鴻德法師一生雲遊四方普度眾生,曾去印度,馬來……等地講經傳法,絕對是清末國寶級的**師了。聽說他與陰陽玄道交情匪淺,沒想到這老法師一世英名竟然最後得了這麼一個結果,坐骨死在了長白山北坡下的枯井裡。
無雙嘆了口氣,為表示自己對鴻德法師的尊敬他想跪下來磕幾個頭,自己也算是有緣之人了,雖不能帶著他的屍骨離去,但也好歹完成老法師的遺願徹底消滅那妖精。可想了想,自己是盜門後裔,是江湖之人,手上沾滿了鮮血,按理他決不能跪拜神佛,陰陽玄道是自己的祖師爺,這位鴻德**師又是跟玄道他老人家平輩的,自己豈能跪拜?那不是要欺師滅祖嘛?
“罪過罪過,晚輩無雙無意間闖入您老的冥居,饒了您老的清修實在是罪過。我這就想辦法了去您的遺願,看看能不能徹底消滅那妖精,您老就趕緊轉世去吧,別在這兒戳著了,怪冷的。”無雙雙手合十嘴裡嘀咕著。
可說歸說,這東西連鴻德**師生前都無法消滅,自己又何德何能跟鴻德**師相提並論?
無雙靈機一動,既然陰陽玄道曾說過得大乘佛法之高僧可用自己的鮮血鎮壓這邪物,鴻德法師遺書中乃是謙虛的說法,他說自己是小僧,也沒什麼大乘佛法,不過他要不是高僧,那個年代恐怕也沒幾個和尚敢自居了。
無雙清楚的記得昨晚的夢,那大頭怪嬰吸了自己的魂魄後表現十分痛苦,趕緊又吐出來了。這說明自己的體質與他所需要的物質不同,可以說自己的身體裡的靈魂專門剋制這大頭怪嬰的邪魄,那麼既然如此,自己滾燙的鮮血是不是作用會更大呢?
無雙並不清楚,自己命中五行裡竟然有四把洋火,所以,他的魂魄乃是純陽烈魂,他的血乃是三昧沸血,任何邪物都沾不得邊。
想到這裡無雙轉身從鴻德法師圓寂的石室鑽了出來,他站在那坨黑色絨毛前看了看,然後用左手緊緊握著自己那把匕首的鋒利前刃,那把匕首鋒利無比別說人手了,就算是精鋼也劃的破。
撕痛感讓無雙皺了下眉頭,手掌中立刻流出滾燙的鮮血來,鮮血順著他手掌的紋絡一滴滴流淌而下,滴在了暗紅色粘土表面寄生的那一坨神秘的黑色絨毛上。
他的血對於任何帶著陰氣的髒東西來說,都如同是火山中的岩漿一般灼熱,血水剛剛滴在那層黑色絨毛上後,立刻就好似火燒一般,灼的它萎靡了下去,井下一陣陰風怒號,伴隨著一個嬰孩淒涼的哭聲傳來。那股哭聲刺的無雙耳膜直疼。
這層黑色的絨毛就好像被火燒了一樣泛起了一股股的焦糊氣味,隨後徹底萎靡下去,然後從井底粘土中竟然滲出了一股粘稠的黑水,那就是無雙昨夜夢中看到的。
那股黑水從四面八方匯聚在一起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張扭曲的嬰孩臉,那張臉的表情很驚恐,很憤怒,很糾結,像是在求無雙放過他,又像是在警告無雙不要多事。
“你大爺的,現在知道求我了?昨天晚上幹啥來著?要不是老子的魂魄堅固昨晚上就他媽跟鴻德法師作伴去了!你死去吧你!”
無雙心裡發狠,手上用力握緊了匕首,頃刻間血流不止,鮮血從手心裡滑滑地流下,與那黑水匯聚在一起,最後,那嬰孩的哀嚎聲越來越小,隨後,那層黑色液體徹底被無雙的鮮血所融化,最後化作凝固,化作細細的沙土被一股陰風颳走了。
“彩蝶,拽我下,我手有點使不上勁兒。”
藍彩蝶在井上用勁兒,一點點把無雙從深井下拽了出來,無雙手上已被鮮血染紅,急的藍彩蝶以為他是受了重傷呢。
“這咋整的呀?哎呀,那麼深的口子?快包上,不然要感染的。”藍彩蝶就像無雙身邊一個隨性管家似的,小包包裡啥都帶著,雲南白藥呀,紗布呀,碘酒呀,針線呀,麻醉劑……
簡單處理了下傷口,止血後包紮上,然後二人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向山下走去,大隊伍還在等候他們。
“走嘞!”無雙大喝一聲,騎上馬揹帶著走山的馬幫馱著三個鐵皮箱子繼續向長白山東坡行進。
這聲喊話也是有說道的,起源於清朝初年時山西晉商最早的走山馬幫,因為那時交通較閉塞,山西又不通水路,走官道朝廷收的稅負又高,所以聰明的晉商們組織起了自己的馬幫把外省,兩廣,兩湖,四川等地的貨物運回了自己的家鄉販賣,從中賺取利潤。
523。第523章 冰封峽谷的傳說
馬幫頭目也被稱作“大掌櫃”,無論是啟程,還是歇腳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