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門中其他門派兄弟的本事還駭人嘛?諸位,你們這麼想可就錯了。咱講個故事聽聽。
話說當初小日本佔領了東三省,最難打的就是老熱河,也就是現在的承德。為啥呢?因為有當地人自發組織的反抗,當然,中堅力量就是吳功耀的盜門眾匪。可小日本大兵壓境,幾十萬大軍吳功耀便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是抵擋不住。
莫小七那時說,夫君,熱河我們是斷然守不住了,咱們可以退居山林中與日本人慢慢周旋,決不可開城與其決戰。吳功耀說,咱們走隨時都可以走,可熱河有幾百萬老百姓,他們現在就算是撤進關裡也來不及呀?
莫小七說這有何難?不就是擋住日本人的鐵騎一個月嘛?簡單!
莫小七請來了當時千門的大掌櫃,古天策,三人商議了一個小時後,吳功耀帶領數萬盜門賊眾就匆匆撤出了承德。而抵擋小日本鐵蹄的竟然就只有古天策的幾十個千門兄弟了。
話說小日本兵臨城下那可是勢如破竹之勢,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眼看就要衝入城門了,可開路的那個聯隊大佐一看,承德的城門前竟然是屍骸遍野,而且每個死人臉上都長著膿包。在那個亂世,人命賤如草芥,以往只要死人在荒郊野外露面立刻就得被山中猛獸啃食,可這些死屍卻不曾被野獸啃一口。
日本大佐半信半疑,新想會不會是城中鬧了瘟疫?
正在此時,只見城裡一個瘦弱的皮包骨爬了出來,這人生了一身的膿瘡皰疹,趴在地上拖出一條血痕。
他就問那人,城中到底怎麼了?那人答,城中幾日前發生了瘟疫,現在承德城中早已是十戶九空,屍橫遍野了。這皮包骨話音未落,就見一個包著頭巾的女人包著懷中的嬰兒也跑了出來,不由分說地掘地三尺挖了個坑就把還喘氣的孩子扔了進去埋了。
那女人說,這孩子得了瘟疫,已是沒救了,她不忍孩子再遭罪,又不想全家人因為一個孩子全部得瘟疫而死,這才不得不把孩子活埋了。
那日本大佐一看,立刻就猶如見到瘟神一樣,沒放一槍一炮趕緊帶著先頭部隊後撤了五十公里安營紮寨,他要等著城中得了瘟疫的百姓都死絕了再進城,到時候不費吹灰之力就打下承德,那時多大的功勳呀?
豈料,這竟然是古天策的計謀,城中哪裡有什麼瘟疫?分明這些都是他僱來的演員。那些滿身膿瘡的死屍幾乎都是從墳地裡挖出來的,再稍微給化妝一下,可不就如同得了不治的絕症一般了嘛?不過,那被活埋的孩子卻是真的,苦就苦了這無辜的孩子了。但,一個孩子的性命可以拯救全城百姓,可以掩護他們及時撤出承德,那也值了。
千門古家,沒什麼了不得的本領,可這一次就足夠讓他們名垂青史了。就算是現在,承德城內,你要是找一個九十來歲的老人,他也能給你講出古天策當年的一兩個故事來,騙的那群小日本是團團轉,愣是兩個月沒敢進城門半步。
千機詭盜中,對盜門各分支的本領都有詳細記載,唯獨少了千門絕學,不過這也正常,騙術有啥好說的?你被騙只能說你笨,你貪圖蠅頭小利。
“能不能不去呀?”
“小爺,你聽我把話說完呀,一來這古天策是當初盜門的有功之臣咱得賞個面子,二來,古家派人來傳話說古老爺子可能要不行了,彌留之際就是想見您一面,說有話要跟您說,也許跟我師父有關吧?”
無雙一聽跟太老爺吳功耀有關係,那自然是推脫不掉了。
“好吧,古家在哪,如果順路咱們就先去古家看看。”
馬福祥說古家住的也不遠,就在吉林的松花江畔,咱們回去正好路過。
然後馬福祥囑咐,讓方家三兄弟先行護送著葉珊和陸昊天回長春,他們則往吉林市方向走去。
古家是千門傳人,那千門講究的就是各種五花八門的騙術,小的到打牌搓麻將,大的到團伙作案坑蒙拐騙,總之,咱們這一卷的另一個分支角色真不是什麼正面人物了,當然,這就是江湖,世間上也沒有那麼多善良之輩。
古家住在吉林市郊區,臨近松花江的瞎子山下。這古家真是大戶人家,到了吉林市松花江畔幾乎是沒有不認識古家的,想必這幾年古老爺子可是賺了不少的不義之財了。
太爺沒落山前,無雙的車緩緩開入山路,車子剛一進土道立刻就被堵住了。無雙一看,這啥陣勢啊?又不是繁華的鬧市區,又不是逢年過節的,怎麼鄉下土道上還帶堵車的?
他下車一看,土道上黑壓壓一片小轎車,有大奔,有寶馬,也有夏利和桑塔納,再不濟還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