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門之主,與我同根,就算是豁出我這條老命去也會把你安全送出去的。”佟四喜以為無雙被墓道中詭異的氣氛嚇的眼花了呢。
“哦……”無雙揉著眼睛,再看過去,白素身後確實什麼都沒有,可剛才那一幕太真實了。血紅色的披風到底代表著什麼?也許當年紅衣神教下每一位信徒背後就都披著這麼一件斗篷來表示自己對沙問天的忠誠。紅衣神教是什麼?可不就是白彥虎一手建立的嘛!
“白素?你手裡的蠟燭呢?”無雙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兒了,白素右手一直拖著一根洋蠟,此時她的右手卻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啊,可能是剛才一不小心掉了吧?”白素的回答很簡單。
不對勁兒,白素是個很謹慎的女人,她跟藍彩蝶一樣,蘭花門能在江湖上混跡這麼久全屏這群妖豔女子的謹慎,她明知道墓道中兇險萬分怎麼會不小心把蠟燭丟了?這根蠟燭可是代表了三人的生機呀!
三個人中,無雙和佟四喜走在前邊,白素自己一個人斷後,她在背後耍什麼手段他倆都不知道,莫非是她……
“小爺,別說話,就當不知道!”這時,佟四喜緊跟了兩步把無雙推向前,湊到他耳邊小聲說。
他其實早就覺察到白素不對勁兒了,只是現在還不能確定白素到底安了什麼心,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目的,既然如此,還不如暫時不捅破這層窗戶紙,別看他帶著槍,無雙又是個健壯的大老爺們,可真要是沒有幫手的情況下,二人與白素這樣的高手打起來,恐怕不許一秒鐘立刻就得慘死在她手裡。
“佟四喜,這恐怕不是白素的事,剛才我明明看到她披著一件紅斗篷呀!我懷疑……”
“噓!小爺莫要多想,你看到的其實我也看到了,該來的總會來,咱們躲不掉的,現在回頭已然晚了,且看她到底要耍什麼花樣吧。”
無雙是個直腸子人,向來是有什麼都明說不喜歡藏著掖著的。他沒佟四喜那個耐心,既然有什麼遲早會來,那還不如現在就面對。
“白素?你們家貝勒爺有沒有說什麼時候給你倆操辦婚事啊?”他突然問道。
“哦,說了,他說這次回去就辦。”
“耗子這麼有錢是不是怎麼也得給你送點像樣的禮物求婚呀?”無雙故意說錯了名字,人家白素的男朋友應該是小那咻,無雙故意說是陸昊天。
“看他吧,我無所謂的。”白素果然中了無雙下的套。
她不是白素!
無雙側頭用眼角餘光瞟著白素,她的臉色太白了,慘白的幾乎沒有任何血色,她身材妖嬈,長相甜美,髮絲柔軟,說話溫柔,這個白素幾乎已經偽裝的毫無破綻了,不過人的思想和意識永遠不能複製。
無雙蹲下身,假意撓撓自己的小腿,然後猛地從靴子裡抽出那把鋒利的匕首回過身來向著這個白素二話不說就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白素的反應也很驚人,就在無雙回頭用生利的目光看向她的一刻,她已經感覺到自己暴露了。一個後撤步凌空跳了起來躲過了無雙這一刀,落到了四五米開外與無雙保持著安全距離。
“你是誰?白素呢?”無雙逼問道。
“哼哼……哼哼……哼哼……耀公後人果然機敏過人!只可惜你們永遠都無法走出主人的領地,你們將跟那些愚蠢的赫哲人一樣,永遠沉睡在聖土之下為主人看守陵寢。”那聲音是個男人,很陰冷。
“她”的頭一點點向後靠著,身後那血紅的斗篷再度出現了,遮住了她完整的一張臉,帽簷下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就好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支撐著一件血紅披風一樣。
“沙問天?你不是死了嗎?”無雙詫異地看著佟四喜。
“什麼是死亡?在我們紅衣神教的概念中沒有死亡這個詞,我們的生與死都與聖主先知相連,他不死我們永遠都不會死。”紅衣人陰冷的答道。
他揹著手,背後閃過一道寒光,那是一把鋒利的鐮刀,是以前行刑時用的,他就是用這把鐮刀殺死了無數漢人,用漢人的血來祭祀他的聖主白彥虎。
“呵呵……沙問天,你太自大了,今日那本可蘭經我勢在必得!”佟四喜好像早就有準備,突然從手中扔出一個玻璃瓶子來,玻璃瓶蓋早就被他暗下擰開了。裡邊裝著暗紅色的粘稠液體,他衝著沙問天就甩了出去。
他這麼大歲數的老頭能有多大勁?再加上墓道中暗無天日,想打中沙問天太難了。不過他的目的可不是用這瓶子砸中沙問天的陰魂,而是要用瓶子裡的這紅色黏液濺撒到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