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的身後,他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匕首,調整著最好的下手角度,男人的喘息聲和少女嬌弱的呻吟聲完全不能打亂他的心智,進入了殺人狀態的薩科已經完全摒除了初時的憤怒,屈辱,或者別的什麼情緒,此刻他冷靜的就像是一臺最為精密的殺人儀器,計算著角度,速度,出手時機,然後給予身前的目標緻命一擊。
被完全鎖定的獵物絲毫沒有一點危機感,傑裡柯的心思完全放在瞭如何玩弄眼前這具並不完美,但極易讓人產生施暴衝動的少女嬌軀。他一點一點褪去身上的金色鎧甲,活動者手腳,他的眼睛裡流淌著野獸般的紅色光芒,像是要吃了眼前的少女一般。
舉起的匕首已經找準了最好的角度,薩科微微吸氣,呼吸也調整完畢,準備。
傑裡柯抬起了渾身赤果(正字被和諧了)的少女的細長雙腿,口裡再次呼喊了一聲,整個人微微弓了起來做了一個衝鋒的姿勢。
箭已在弦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婊子,好好享受傑裡柯大人的威猛吧……”目標的眼神因為興奮而渙散,全身的肌肉繃緊,血液全部集中向下體,警惕感降到了最低點。
機會。
“來吧……”
“嘶——”幾乎是伴隨著傑裡柯的聲音,刀鋒劃破空氣緊隨其後,在那句話還沒有消散以前,傑裡柯原本蓄勢待發準備衝鋒的身體整個僵在了那裡。
薩科以極快的速度出刀,然後收刀,耳朵裡聽到那因為刀過快而噴湧如風的飆血聲時,他已經將匕首放到了唇邊,舔舐了起來。
三息之後,僵在原地的傑裡柯整個人頹然跪倒在了地上,由於過快的刀鋒,他都來不及去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到死他都來不及驚訝,眼睛裡還殘留著**的火焰,快樂,興奮以及殘忍,他終於去了極樂的天堂。
“你真該下地獄去,混蛋。”薩科終於想起了之前的憤怒,一腳將傑裡柯踹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坐了上去,又開始了他的虐屍遊戲。
血伴隨著匕首刺破面板的聲音濺射出來,薩科不知疲倦地在傑裡柯的屍體上開著血窟窿,附近三碼的地方被他弄得一塌糊塗。
“呼呼,你這個混蛋骨頭還真夠硬的,賤骨頭。”薩科一邊揮動著匕首,一邊高聲叫著,像是表演馬戲一般吆喝著。
“夠了。”聞訊趕進巷子的陳森然拉住了薩科又將捅下去的匕首,他倒不是覺得這樣做對傑裡柯不人道,只是薩科把血弄在了那個女孩的青玉般的身體上。
“好吧,好吧,是的,長官。”薩科神經質地搖晃著腦袋,將匕首含在了嘴裡,站了起來,脫開了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再那麼做。
陳森然也懶得去管他,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薩科,又看了一眼衣服已經完全破碎的少女,只得將自己的衣服再次脫了下來披在了女孩的身體上。
“這個月的第二件了,真該死。”陳森然抱怨了一句,準備叫醒昏迷的女孩。
“嘿,似乎出事了,這個賤骨頭有問題。”薩科一邊舔舐著匕首,一邊含糊地說。
陳森然聞言一驚,立刻轉過了身去看傑裡柯的屍體,只見原本已經被攪得稀爛的屍體上發出了猩紅色的光芒,那些流血的傷口瞬間癒合結疤。
“猩紅殺意……”陳森然隱約記得賈克斯跟自己提起過這紅色的光芒。
可是現在傑裡柯應該是……死了,難道是屍變?
陳森然反身將昏迷的女孩抱到了遠處,一邊走一邊對薩科吩咐著:“再給他幾刀看看。”
“遵命,長官。”薩科整個人再次撲了上去,顯然剛剛他還沒有發洩夠。
“撲通——”落地聲。
陳森然的眼皮跳了跳,將女孩放好,他起身看見了正從地上爬起來的薩科。
“好吧,混蛋,你再次激怒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將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薩科一邊笑著一邊捂著頭甩動著匕首向著傑裡柯走了過去。
就在薩科即將觸碰到傑裡柯的身體時,一陣猩紅色的光芒大熾,薩科整個人再次被彈飛了開來。
“撲通——”又是落地聲。
“有意思。”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薩科笑得更厲害了,他整個人在地上匍匐著向傑裡柯爬去,一邊爬一邊試圖站起來,又再次摔倒,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如一條瘋狗般向著傑裡柯咬了上去。
“嘭——”這一次不再是落地聲,薩科的牙齒還沒來得及靠近傑裡柯的身體,就被那猩紅色的光芒拍飛到了牆上,劇烈的撞擊聲裡有清脆的骨折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