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上午八、九點鐘,田達林和郝蘭欣都下地了,田幼春、田苗苗、薛家姐妹都去上學,家裡沒有人。
四個人在堂屋裡坐了坐,又到庭院裡轉了轉。田晴晴說:“咱還是進空間吧,大白天的,讓人們看見就不好了。”
於是,意念一動,四個人又回到了空間堂屋北邊的空間壁內。
田金河看的目瞪口呆:“就這麼近,只在空間裡走走道?”
田晴晴:“所以,看到了戒指以後,省好多麻煩,少走很多路。爺爺,咱再到你那院兒裡看看去。”
田晴晴帶著三個人,直接從東夾道的牆頭上穿了過去,又把田金河驚得張大了嘴巴:“這個也能從牆裡穿?”
田晴晴:“爺爺,空間在現實中是非物質的,就像空氣一樣,牆、房子、樹,什麼都能穿過去。就是奔跑著的馬車,也照樣從它前面過去,軋不著。在這裡面安全著呢!”
田金河夫婦已經去世住進了空間,田達木在烏由城裡與老婆李煥娣經營小賣部,晚上不會來。由於沒人走動,庭院的地上長出很多雜草。
田金河望著淒涼的院落,回想起過去曾經的熱鬧場景,不由眼裡轉起淚花。
郝福劍察言觀色,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一旁說:“老哥,想開些吧,咱在空間裡享福,總不能光把孩子拴在三間土窩窩裡受罪!孩子能以出去,這是好事。”
田金河點了點頭。
田晴晴見狀忙說:“爺爺,咱也別上屋裡去了,到大街上走走,咱就回去。”隨即從這院的東夾道穿到衚衕裡。然後走到大街上。
你說怎麼這麼巧,正趕上田達樹用牛車從地裡拉著一車玉米秸稈回來。田金河有三、四個月沒見到大兒子了,高興得與他打起招呼來。
田晴晴笑著說:“爺爺,大伯看不見空間,也聽不到你的喊聲。”
田金河望著空間壁說:“這麼薄,能聽不見?”
其實空間壁是透明的,就像一層薄薄的霧。又像掛著透明的紗窗。在裡面看外面,什麼也看的清清楚楚。這才給田金河造成了錯覺。
田晴晴:“聽不見。”
田金河不相信,走過去就要用手撩起空間壁。哪知。他走,空間壁也往外延伸,無論他走多快,總與空間壁保持著一米來遠的距離。伸著手怎麼也夠不到。
“真奇怪,這空間壁還會往外延伸?”
田晴晴:“是的。爺爺,我不帶著你,你多會兒也摸不著它,更別說出去了。
這時。田達樹趕著牛車已經來到田金河跟前。郝福劍想和他開個玩笑,也為了讓他知道空間的作用,拽著他立在了那裡。
牛車慢騰騰地從他們兩個的身體裡穿了過去。他們的身子就像一團霧氣一樣。被牛車和車上的玉米秸稈劃成若干塊,過後又立即合攏。他們還是在原地。感覺卻一點兒也沒被碰撞,身子也沒晃動。
田金河震驚的呆在了那裡,半天才說:“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田晴晴和郝徐氏笑的“哈哈”滴!
笑過之後,田晴晴說:“爺爺,這就是空間的好處。無論外面發生什麼情況,在裡面也安然無恙,受不到一點兒傷害。
田金河:“要是罩著這個出門,可就安全多了,準發生不了車禍。”
田晴晴:“要不我一個人出門媽媽這麼放心啊!”
“好!好!真是個好地方!”田金河豎著大拇指誇讚道。
在大街上站了一會兒,擔心田盧氏醒了到處找人,四個人又一同回到山洞裡。
到了晚上,田達林、郝蘭欣、範蘭悅一塊兒進的空間。田晴晴偷偷把田金河叫過來,爺兒兩說了一個時辰的話,田金河才讓田達林走。
自此以後,田金河再也沒在石屋的裡間屋睡覺。一個人在外屋的沙發上,只要聽見田盧氏發出“呼嚕”聲,就悄悄地到小木屋裡等著田達林夫婦的到來。
田金河每晚都能見到兒子兒媳,天天都是如此,心裡也就不悶得慌了。對田達林說:“別讓你的哥哥弟弟他們來了,轉悠的怪遠的。咱爺倆每晚都能見面,我要是悶得慌他們了,就讓晴晴帶著我家裡看看。雖然不出去,知道你們都挺好,我也就放心了。”
至於田盧氏為什麼看不見戒指,五個人都很納悶。田晴晴解釋說:“很可能是緣分還未到吧。”
田金河卻不這樣認為:“都是她的壞脾氣鬧的。說起話來,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神靈怕她洩露了秘密,才不讓她看見戒指的。這樣也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