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遠,遠了我就摘不到了。”
由於都沒吃早飯,此時肚子也餓了,每個人都大口小口地吃起來。
“晴晴,你還沒給姥爺說這是哪裡呢?”郝福劍吃著吃著桃子,忽然有了時間概念,回憶著早晨的情景說:
“我起來後感到身上不舒服,想給你姥姥說,喊了幾句沒答應。過去一看,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嚇壞了,趕緊讓人給你大舅送信兒去了。這才多大功夫,怎麼就上了這裡來啦?”
田晴晴笑道:“還多大功夫?你都昏迷一個多時辰了。家裡堆了一屋子一庭院的人。你沒有印象?”
郝福劍搖搖頭:“不知道,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田晴晴心中暗喜:看來,靈魂出竅後,就是在原地不動,歸體後也不記得出體時的情景。既然這樣,那也肯定不記得黑白無常了。這倒省了自己很多口舌。
郝蘭欣和範蘭悅知道田晴晴不好說出這是哪裡,忙岔開話茬,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今早晨的經過。從田晴晴做夢、看香、套馬車過去,以及與郝蘭成和郝福矛商量,大家幫忙抬到車上的經過,挨著說了一個遍。而對藍彩葉的阻擋隻字未提。
老兩口如夢方醒,才知道原來自己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的“虛驚”。
走到石板路上去側山洞的路口時,田晴晴對郝蘭欣和範蘭悅說:“媽媽,小姨,你們把姥姥姥爺安排到山洞裡的小木屋裡吧。我去摘個黃金果給姥姥姥爺吃。”(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