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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拖把的三個人也停止了動作,怔怔地愣在了那裡。
忽然,其中一個指著田晴晴大叫起來:“啊,鬼,鬼,她是鬼。”
田晴晴乜斜了他一眼,氣憤地說:“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憑什麼說我是鬼?”
那個大小夥子往後撤了一步,對旁邊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說:“經理,早起我買早點的時候,就碰見她了。她面前的奶茶沒人動,自個兒往下下;油條在她的身後跟著飄。我們追著看,沒見她回頭,那油條自個兒“啪”的一聲,就投了過來,把我砸了個大跟頭。你說,她能是正常人嗎?”
啊,原來是早晨吃早點時種下的蒺藜!
田晴晴望了柳鬼一眼,柳鬼尷尬地咧著嘴,一副懊惱的表情。
“沒有得事!是你認錯人了吧!”田晴晴否認。這種事無論如何是不能承認的:“我早起那裡也沒去,直接從醫院裡過來的,不信,你們可以去醫院問胸腔科裡的程醫生去。”
“這事說不清楚,”四十來歲的經理說:“剛才你在屋裡幹什麼了?”
田晴晴:“休息。不為休息住旅館幹什麼?”
“休息?”經理的嘴撇到耳朵梢子上去了:“說的輕巧!你的門外都打死人了,你還休息?你休息得了嗎?”
田晴晴看了一眼柳鬼,見柳鬼又擺手又搖頭,心裡有了底。說:“我花錢住旅館,就是為了休息。你們應該保證我的人身安全才對。外面發生什麼事,死人不死人,關我什麼事?”
又傳音柳鬼,讓它趕緊回屋裡,然後把門一關,不再與外面的人交涉。
“怎麼回事?”田晴晴問柳鬼。
柳鬼擰著眉頭,述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田晴晴過陰以後。柳鬼便在外面緊緊地把著門,以防有人打擾田晴晴。
工夫不大,打掃衛生的兩個女服務員推著工具車過來了。挨個房間進行打掃。她們手上有各個房間的鑰匙,只要屋裡沒有人,開啟門就進。
當打掃到田晴晴房間時,柳鬼豈能讓她們進入。便擋在門口。不讓她們挨近。
一個年輕些的女服務員手裡拿著一串鑰匙,找到相對應門牌號的鑰匙後。說什麼也摸不到門,更甭說把鑰匙插進鎖孔裡了。覺得奇怪,就喊另一個女服務員。
另一個女服務員年齡大些,有四十來歲。過來後試了試。自是也是同樣的情況。就罵罵咧咧地說:“tmd,什麼妖魔鬼怪,一邊子去。別耽誤老孃打掃衛生。”說著,就用肩膀去撞門。
柳鬼被罵。心裡有點兒高火,但它還是說記住了田晴晴的話,不與她發生肢體衝突,用意念加大氣勢,在門口形成了一個保護層。
當女服務員的肩膀撞過來的時候,被強大的氣勢往回一頂,“蹬蹬蹬”,倒退了兩、三步,被剛才自己扔在地上的拖把絆了一跤,“砰”一下摔倒了,頭正好磕在牆角上,立時鮮血湧流。
年輕的女服務員見同伴兒摔破了腦袋,又覺得事情蹊蹺,嚇得趕緊叫來了經理。其他服務員聽說了,也過來看熱鬧。走廊裡一下圍滿了人。
柳鬼一看又惹了禍,嚇壞了,但任務在身,只好將身子緊緊地貼在門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摔傷的女服務員被扶走後,人們就試著開起門來。好幾個人都試了試,誰也接近不了門和鎖孔。
經理覺得蹊蹺,大聲朝門裡喊話。見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便認為屋裡沒有人。這一來,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心,一心想開啟門看個究竟。便叫來了三個身強力壯的保安,讓他們試著開。三個人自是誰也接近不了。
此時,人們的好奇心全被調動起來了。一些客人聽說了,也來觀看。
經理架不住勁兒了。心想:自己的客房自己打不開,這要傳嚷出去,人們誰還來住宿呀?說什麼也得當著眾人的面解開這個迷,讓大家心裡明白明白。
再一個就是一會兒這屋裡的住客來了,也好讓人進屋不是。於是,便說:“是鎖壞了,把門撞開吧!”
三個保安一商量,考慮到既然人體接觸不到,不如用木樁撞,或許能撞開。三個人便找來一段直徑有七、八公分粗的木樁,三個人一起,抱著把門撞壞的目的,使勁兒地撞擊。
柳鬼自是不能讓木樁撞到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