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見她說的真心實意,不由心裡感動。想想人家是親孃兒子,掛念也在情理之中。別人說的再好,也不如讓她親自看一眼解悶。
讓她去行嗎?
她與自己可是沒有一點兒血緣關係!
自己曾經帶大伯、二伯、四叔去看望爺爺奶奶;帶大舅、小舅、大姨去看望過姥爺姥姥。但他們與自己是旁系血親,是可以進空間的。
她行嗎?自己的婆婆娘,一個與自己沒有一點兒血緣關係的人?
“有啊!”
忽然有個聲音在腦海中說:“你的丈夫與你沒有血緣關係,但你們的孩子是他的親骨肉,他憑著與孩子的血緣可以看見空間戒指,可以進空間;
“你的婆婆與你的丈夫是親子關係,她兒子能進空間,她可以憑著與兒子的血緣關係進空間啊!”
田晴晴想想也對,雖然牽強了些,但終究還是搭上了血緣關係的。
另一個聲音又說:“奇典大神不是說了嘛,沒有血緣關係的都可以短時間進入,只要不動裡面的動、植物就行。她既然有這層搭上的血緣關係,是可以進的。為了保險,不讓她往外帶裡面的東西也就是了。”
這幾句話讓田晴晴吃了定心丸。便答應了杜金霞的要求,在一個冬陽較好的天氣,帶著杜金霞上路了。
還是老路徑:從田家莊到烏由縣城,再從南關向南,左拐右拐,把杜金霞快拐迷糊的時候,才敢把她帶進空間。
“晴晴。人家這裡怎麼也不冷呀?大冬天的,還有鮮桃鮮果。”進了空間後,杜金霞的眼睛就不夠使喚的了。
田晴晴話中有話:“要不人家保密,不讓外人來呀。咱出去以後,不給人家宣傳這個。人家給咱看病是好意,別再引起人家的反感來!”
杜金霞“對,對!咱不說人家這個。在這裡看病就遵守人家這裡的規矩。放心吧晴晴。你婆婆娘不是那種不知道好歹的人。”
田晴晴心中暗喜。領著她直奔了農家小院。
田晴晴提前和溫曉旭打了招呼。並囑咐他千萬別說漏了嘴。溫曉旭自是知道這裡面的厲害關係,表演的十分逼真。一見杜金霞,驚奇地說:“媽。大老遠的你怎麼來啦?很累的吧?”
杜金霞見躺著拉走的兒子走著出來迎接自己,氣色也好了很多,懸著的一顆心才落了下來。也是喜極落淚,擦著眼睛說:“兒子。我悶得慌,來看看你。你怎麼樣?好些了吧?”
溫曉旭挺了挺胸脯。說:“媽,好多了。現在感覺不出氣喘和後背疼痛來啦。身上也有了勁兒。媽,來這裡算是來對了。”
又把身後跟著的護士路亞傑介紹給杜金霞:“媽,這是我的護工。路護士。”
路亞傑微笑著衝杜金霞點了點頭。
“你好,路護士,我兒子給你添麻煩了。”杜金霞客氣地說。
路亞傑只是點頭微笑。
“媽。他不會說話。但聽懂別人說的話嘍。”溫曉旭解釋。
杜金霞吃驚地說:“是個啞巴呀?這麼好的地方,怎麼找個啞巴來呀?”
田晴晴忙說:“人家這是為了保密。我爺爺奶奶、姥爺姥姥的護工也都是這樣的。但他們的責任心挺強。媽,咱不說人家這個。”
杜金霞尷尬地咂了一下嘴,明白自己又多說話了。
來到北屋以後,杜金霞便到處觀看起來。見東里間屋裡只有一個大床,上面放著兩個鋪蓋卷。又見堂屋的長沙發上也放著一套鋪蓋,望著溫曉旭問道:“你和晴晴在裡屋,護工在外屋呀?”
溫曉旭點點頭:“是的。晴晴嫌不方便,才回去的。”
杜金霞的臉上立時爬上欣喜之色,說:“和醫護人員住裡外間,是不方便。”
杜金霞這一回是徹底地放心了。併為田晴晴的離開感到高興。她擔心新婚夫婦把持不住,房|事頻繁不利兒子養病。心裡話:要是這樣的話,田晴晴最好長期在家裡才好。
“這不是三間北房嗎?西里間屋怎麼鎖著不讓你們用?”杜金霞望著西里間屋的門鎖問道。其實她是希望這門常鎖著,怕田晴晴有鑰匙才問的。
溫曉旭:“媽,人家這裡是看病的地方,住開病人了也就行了。還能有多少房子給你多少房子?”
杜金霞笑笑:“也是。就這也比京城的大醫院強多了。那個剛放上一張單人床。”
田晴晴在庭院裡摘了一個大西瓜,開啟讓杜金霞吃。杜金霞責怪地說:“你怎麼摘人家的西瓜呀?咱來不了一時半會兒的,可別犯